梁建章一听,顿时像炸了毛的公鸡,直接大喊:“你这个丧心病狂的赔钱货,我好吃好喝养你两年,你倒好,居然暗算你堂哥?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你看你把光儿折腾成什么样了?你现在立马给我去解穴,然后下跪向光儿赔罪!”
梁蓁蓁听后也不恼,犀利的眼神直盯着梁建章,一字一句地说:“好吃好喝?赔罪?二叔,你说这些不心虚吗?”
“爹娘留给我们的房子你们住着,我们俩住柴房或者茅草屋。爹娘留给我们的银子你们花着,我们俩连饭都吃不饱,这叫好吃好喝?”
“每日清晨你们还在睡觉,我们就得去砍柴、做饭;你们吃饭的时候,我们得洗衣服;你们四处闲逛闲聊的时候,我们得下地干活、喂鸡鸭。”
“梁承光那个败类喝完酒发酒疯打我们的时候,二叔你在干什么?我生病发烧快死掉的时候,二叔你在干什么?姐姐砍柴受伤从山上滚下来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我掉进河里差点淹死的时候,你又在干什么?”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梁蓁蓁几乎是吼出来的,心里一阵愤怒绝望,那是原主残留在体内的情绪,借机发泄了出来!
梁建章一下子被梁蓁蓁吓到了,他没见过梁蓁蓁这个样子,一时间被震得说不出话来。
梁蓁蓁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那个败类这几天受的疼痛算得了什么,之前两年我和姐姐哪天不是备受煎熬?要不要我提醒一下二叔我们身上有多少伤疤?我只让他受七天的疼痛已经是大发慈悲!”
“你回去告诉梁承光,想让我给他解穴,自己过来向我们俩赔罪忏悔,否则明日午时,就是他的死期!”
梁蓁蓁说完,也不再看梁建章,扭头就要进门。梁建章怎么肯,直接上来拉住梁蓁蓁的肩膀,就要强行带她走。
梁蓁蓁一个闪身,用手抓住梁建章的胳膊,微一用力,梁建章疼得立马松开了手。然后梁蓁蓁轻轻一推,他一下子被推开数十步远,一屁股坐在地上。
梁蓁蓁语带警告说:“二叔,我已不是原来那个任你们打骂折腾的梁蓁蓁,你也打不过我。我尊你是长辈,不会对你怎么样,不要再挑战我的忍耐力!”说完,一转身进了门。
梁建章看着止不住颤抖的双手,感觉胳膊一阵一阵发麻,这个丫头,怎么变得如此可怕?!
梁蓁蓁进屋后,慢慢冷静了下来,可能是原主残留的情绪发泄了出来,原本一直压在心口的压抑感在悄然散去。
梁蓁蓁感受着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在心里默默说:“你安息吧,以后的路我替你走,亲人我替你守护。”
情绪稳定后,梁蓁蓁便打量着屋子,想着要如何摆放家具。可是问题来了,她得先把屋子里原有的家具搬出去,才能摆放新的家具。原来的家具虽然不多,但也是木头做的,她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搬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