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敬业皱了皱眉头,“喔?你看到谁了?”
“一个穿着皮大衣的女人。”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明爱华眼睛睁的大大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突破眼眶,双手青筋暴起死死地抓住椅子把手。
明敬业赶紧起身双手扶住儿子肩膀,“放松放松,没事的,你现在在家里。”
安慰了好一阵明爱华才安静下来,明敬业是感觉事情越来越不简单了。
过来好一会儿才问,“她对你们做了什么?”
“她什么都没做,就是问了个路。”
“她从哪里来?”
“从城西的黑市胡同口。”
“她要去哪?”
“城东。”
“她没对你做什么那你怎么这般害怕?”
“她,她走的好快。”明爱华喃喃道。
“有多快?”
“我们就一个呼吸,她就不见了,那条大路可是有几十米的。她就这样不见了……”
还有这种事情?其实明敬业不是很相信这样的事情,现在已经是新社会了,哪来的那么多牛鬼蛇神?
等等,“你说她问路城东?”今天下午不是发生了一起城东命案?难道真那么巧合?
想到下属送上来的照片和尸检报告。
死因是被人一刀两半而亡,但是法医说了,那伤口可是机器都切的没那么平整!
看着儿子呆呆地点点头,明敬业心里一层阴霾。
“而且她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了她身上好多人在喊。”
明敬业赶紧问,“喊什么?”
“喊救命,喊冲啊,杀啊,我们被坑了,回不去了,什么呐喊声都有!”明爱华想起又是一阵颤抖,一时间泪流满面。
“他们,他们好像进到了我身体!他们喊我报仇!”明爱华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们一直在我脑子里转啊转,好吵,好像要把我撕碎!”看着儿子情绪越来越不对明敬业一个刀手将他打晕。
坐在桌前看着儿子吸了一晚上的烟。早晨破晓前才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把电话挂下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把儿子抗回房间,叮嘱范花花看好才匆匆出门。
没人知道那通电话打给谁,讲了些什么。
就是那天开始全城戒严,城东被封锁,城东一霸老虎也不知所踪。
但是没人去动城西,只是正常的例行检查。明敬业也放话城西最近不要管,就按平时一样。
县长都放话了,各个下属也是例行公事随便查查,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大肆地搜擦。
就算没有那位的提点明敬业也会这么做,谁知道这人有一天会不会杀回来?
既然那人从城西出来没事,反倒是把城东搞翻天,那不是和城西有关系和城东有仇?
他不清楚那人是谁怎么想的,只要不在自己任职期间出事就好!
就是不知道这样平静的日子还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