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疑问，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

“走，找黄老狗去。”

程因思来想去，既然不知道前尘，那算算后事也行。黄老道的卦，某种意义上不是一般的灵。有时候，程因都要怀疑黄老道在扮猪吃老虎。

乔渡生记不起黄老狗是谁，却下意识的说了一句，“好的不灵，坏的灵。”

是，黄老道算的每一卦，坏的统统灵验了。还他妈灵的不要，不要的。

“今天周二，洗脚城休息。”程因想了想，“去西山公园。”

每周洗脚城歇业，就是黄老道开工的日子。西山公园是乌脚巷附近的一个免费公园。聚集了附近十里八店的算命先生。

离的也不远，出了巷子，往西走十分钟。

“我走不动了。”

程因装模作样的敲敲自己的腿，非要乔渡生背他。乔渡生不是不想背，而是他的腰上有大量的伤，时间一长便会疼痛难忍。

“你自己走，回去，我请你吃好吃的。”乔渡生扫眼看向四周，对面有家小卖部。

“一瓶可乐。”

小卖部的老板头也不抬，丢出来一瓶5l大可乐。“好久没看见你们家伙计来买可乐，程因，你是终于把免费劳力气走了？”

“只是离开一小段时间。”

“啊？我以为是他。我给你换一瓶。”

乔渡生掏出一把硬币，一毛两毛数给老板。似是而非的说到，“只是离开一会儿，马上回来那种。”

程因站在他身后笑，“对，不过夜就回家那种。”

“不好喝。”乔渡生抱起大可乐，喝了一口，“我以前很喜欢吗？”

程因挠挠头，“哈哈哈，喜欢，每天都喝。我就纳闷，你当初怎么就被我用一瓶可乐骗到了手。”

乔渡生走出小卖部，拎程因快走，“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工作日，西山公园人流稀少，除了几个老头老太太，只有七八条流浪狗。

十几个算卦摊子分列成两排，算命的种类也很多。最主要的算命方式有十种，分别是卜筮算命、五行算命、干支算命、占星算命、八字算命、看相算命、生肖算命、测字算命、求签算命、黄雀算命。

摊位上一个算命的都没有。

程因望着空空荡荡的算卦摊，“你说，黄老道会不会是在洗脚城给人搓脚皮谋生。要不然，他怎么养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