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还挺要面子。程因就差没呼乔渡生一巴掌，怎么这么给脸不要脸。

“老子想摸就摸，有意见，给我忍着。”

乔渡生平时也是这么对自己的。程因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彼身。

没时间再多废话，程因跳下虎背，勾手示意乔渡生，快点跟上。乔渡生每回走路都是慢慢吞吞，不急不慢。再慌张的事，他都能走得四平八稳。

“你脚上是有毛病，还是没油了？”

“张嘴不说人话，你嘴欠？”

嗯，开口怼死人的本事没变。程因有时候挺纳闷的，他怎么就总说不过乔渡生。其他事情，咳，想到那晚在墓穴中，差一点点，他就能反攻。结果，乔渡生轻轻松松把他拿下。

程因委屈地撅起嘴，不满到，“前脚还说对我好点，后脚就气我。”

脚步立马顿住，乔渡生的眉头皱紧，有些困惑。

“程因，我哪里做错了？”

一脸完全没有错，是程因想太多的表情。

“没错，没错，我的错。”

乔渡生松口气，好像真没多想似地，继续往前走。走了几步，再次挺下。思索片刻后，问程因一个问题。

“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代沟。”

何止是代沟，按年龄算，乔渡生是程因的老老老祖宗。按世界观算，他们两个就没有在一条线上过。连吃饭，他们两个都吃不到一个碗里。

程因奇怪了，自己是哪门子的猪油蒙心，哪儿哪儿都觉得乔渡生好。

靠走脚追不上安藤由美，程因往下边的马路上看。指着那位，到现在，他还不知道名字的少主，让乔渡生借个车。

“看见那个冤大头没。你跟他说，安藤由美派人把我撞死了，你在追凶。”

乔渡生不肯说，非常封建迷信地说到，“不吉利。”

“去你他妈的不吉利。”程因都不信，乔渡生信个毛线。“去，快点。再不追，安藤由美到家，连饺子都吃上了。”

饺子？乔渡生想了想，“回家，你包给我吃。”

乔渡生没长手，家务活一点不干。下厨房的事都得程因来。毕竟他不吃饭，饿不死。程因一顿不吃，饿得慌。程因越想越亏，请了个祖宗爷回家。

几分钟后，山路上再度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