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渡生堵他的嘴都来不及。
“他没有请柬,把他赶出去。”
乔渡生连忙道歉,“我们家老板说话粗鲁,请赵大小姐见谅。这趟来确为解决您所遭遇到的问题。”
赵诗涵是神经不正常双重人格,不是人傻。
“那他也不能进去,万一被我爷爷看见,保管把他当贼抓了。”
“不是,就哥哥今天的身家,有必要偷那仨瓜俩枣。”
程因不服,这把他当什么了,他就这么没有贵族气质。
“我告诉你,我是穷了点,但穷得坦坦荡荡。你到底让不让我进?”
“不让。”赵诗涵看见乔渡生,做出让步到,“乔先生可以进去,至于你,后边有准备后勤的招待室。当然你最好连那里都不要去。”
“切。”
程因还不稀罕,要不是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让眼前这个傻白甜赵大小姐知道自己的亲妈是谁。请程因来,他还不乐意。
大大地哼了一声,“阿生,我们走。”
进入宴会后,事情突然变得无趣起来。现场每个人都装出一个谦让有礼的模样,像众人显示自己的友好。
程因抽回被捏紧的手,哈哈地笑到,“客气,应该的。做什么生意啊?给长城贴瓷砖,往珠穆朗玛峰装电梯。一切皆有可能。”
乔渡生望向四周,隐约觉得事情的真相马上要浮出水面,希望尽快解决问题,免得程因天天胡思乱想,整些有用没用的东西,扰民有伤脑。又希望晚一点结束,多陪程因多一会儿。毕竟有意思的事情不多。
程因总是能让没意思的事变得相当有意思。
满场像花蝴蝶一样乱窜了十几圈,程因拿出平时哄鬼的架势打听情况。
“哈哈哈,我听说是蛮好玩的。你们也听说了?”
“没有,你们有听说吗?”
“真的,一会儿会来辆劳斯莱斯。里头那位,”程因模棱两可,“来头可不小。这要不是好玩的事,怎么可能请他来。”
任凭程因如何巧舌如簧,就是没从众人口中了解到更多关于这场宴会的事。
大致整理的情况来说,就是赵家安排了这场宴会,好像要经过某种利益交换,宾主皆欢喜。
乔渡生一动不动地站在边上,看程因瞎胡闹。依他的问号,问到明年底也问不出个答案。
又过来几分钟,程因垂头丧气地回到乔渡生边上。“稀里糊涂,糊里西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