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招待羞红了脸,“乔,乔先生,您要的威士忌。青总,您还是老样子,白酒。”
半开的浴袍下是一具精雕细琢的身体,深邃的眼眸好似会说话。只一眼,女招待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软绵绵地站在原地,感叹天造万物,他独得偏宠。
仰头示意女招待,小费从桌上自取。
“太,太多了,乔先生。”
桌上只有一块价值百万的名表。
长得帅又潇洒,还有钱。女招待用力掐一把自己的胳膊,妈呀,乔先生是真人,没错。
度假酒店的人纷纷猜测乔渡生是某家跨国集团,不,是哪个国家的王子。否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豪到如此丧心病狂。
“当真是个好脾气,想当年,那些个劝吾离开师父的人,统统被吾打断手脚,丢下鳄鱼潭。叫他们不同意,活该。”青向笛下意识回头张望两眼,嘱咐乔渡生,“千万不要同我师父说,她只晓那些人怕她,不晓得原因。”
乔渡生冷冷淡淡地不做声,手指扫在瓶口,点了点,表示默许。斜靠在沙滩椅上,单手撑头,丝毫没有拢好浴袍的打算。手中拎着酒。时不时喝一口,淡淡然的神情,看透人世间,又带着两分高高在上的冷漠疏离。心里又是另一番情境,程因此刻如何,是否会想着自己,又或者没心没肺地把自己抛之脑后。
“换成吾,一个小小程因早已是囊中之物。”青向笛嚣张跋扈,不爽地刺了两句,“你还要赖在我这儿多久。”
“花完。”
把青向笛该给他的分红,全部花完。
“照你现在的花法,程因烧成灰,你也花不完。”
“三天刚刚好,急过了头,又没有冷下来。”
乔渡生哪里不难熬,不过是掐着点,寻一个合适的机会。
“想来你也可怜,威风凛凛的守山主叫一个凡人拿捏住。”
乔渡生冷哼,“你也有脸?”
“吾守得明月见云开。”青向笛想起这段日子同白霜恩恩爱爱,恨不得拿麻绳捆了程因,送给乔渡生,让他早些滚蛋。“祝你落地有回声。”
“借你吉言。”
乔渡生抬手,威士忌咕咚,丢进泳池里。水面泛起阵阵波澜,翻涌了好几圈。
远远地跑来一个灰头土脸,浑身是污血的老头儿。也不顾安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