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见,听不见,也说不了话。”
程因头都大了,手敲冰棺的盖子,用震动吸引注意力。大声告诉蒋乐承,快点回放一下那天在水门村做了什么,触动了隐藏剧情。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程因在心里埋怨,这踏马的沟通障碍,聋哑瞎集一体,连比划都不行。
“蒋乐承,你要的见一面,有话快问。”
程因的手要废了,从手腕到胳膊,一股寒意上涌,试着抬了抬,动不了。鱼虾的腥臭味儿熏得他眼睛疼。眼泪哗哗地流,“哥们,我们商量商量,我给你烧瓶六神,你把味道遮遮。不要六神,外国,外国牌子也有,回头,我给你扎两瓶古龙香奶奶,呕”
毛湘湘不知何时摸到了程因边上,“我,我这儿有把刮眉刀。”
泪流满面拿刮眉刀锯手?
“湘湘,你把吴束,吴苗带走。这里的事,交给我。”
“你?”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拆我台。”程因无奈扭过头,看乔渡生,“阿生,你想个办法。我的手,快成冰棍了。”
场面一度僵持。
乔渡生拿走刮眉刀,单手拨开刀片,“湘湘姑娘,此地危险重重。程因自顾不暇,保护吾尚且吃力。再加上,一,二,”乔渡生逐一数过去,“三,四,”刀尖停留在毛湘湘眼前,“还有你,湘湘姑娘。未免太看得起他。”
“喂喂喂,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也就算了,没必要添油加醋诋毁我。我就在你边上,你当我是死了啊!”
“差不多,马上。”
“阿生,你有没有听过海哭的声音。”
“嗯。”
“恭喜你,很快又能听见我哭的声音。”程因干嚎了好几声,“委屈,难受。”
“累吗?”
程因清清嗓子,大喘口气,“是有点累,调整一下心态。”
“程因,我跟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