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因稳住声音，贺天启将信将疑，原本已经是蒙混过关。

不知怎的。贺天启突然改变主意，“放干净血，老样子，丢进电梯井。”

程因强中镇定的说到，“我赌你枪里没有子弹。”

“我赌你也不敢动。”

领头的保镖身强体壮，其余十几个保镖个个练家子，程因一个人打够呛，但也不是没有胜算。

“你老板上楼了，以前当过兵？”

一个人从事过什么职业是会有职业病的。程因从其中一个保镖走路的姿态，就看出他当过兵，而且跟他是同一兵中。

当即套近乎到，“你们班长怎么教你的？枪都拿不好。安全条例回去抄十遍。”程因见保镖微微点点头，乘胜追击，“你哪里的？”一听属地，程因乐了，随口说到，“王捷义，知道不？”

看程因年纪轻轻，琢磨到不可能，王捷义的级别，程因不可能接触到。难不成是亲戚？

“手下败将。”

这事儿本来是程因吹牛，却把几个保镖的勾起来了，追问到，“发生了什么？”

“打了一架，险胜。”

王捷义，兵王，能打的赢王捷义，几个保镖后退几步，给程因空出很大一块空间。程因趁保镖不注意，捏住手腕，一把夺过枪，卸掉弹夹，果然没子弹。

“说什么你都信，菜鸟。

跟王捷义那架怎么回事？那回，程因在厕所里头抽烟，被王捷义抓了个现行。程因不认识王捷义，又怕被罚十公里。就跟王捷义打赌。赌他图徒手，赌他能不能在三招内拿走自己手里的烟。程因一狠心把烟丢进粪坑里。然后摊开手问王捷义还要不要？王捷义气笑了，问程因叫什么。

程因面不改色地说胡说，我叫王捷义。撒丫子就跑。至今王捷义也没找到骗他的人。

王捷义啊，那可是军区噩梦啊！好多人至今听到王捷义这个名字，甚至是同名同姓，都会浑身抽抽，难受，想哭。

保镖们将程因卸枪的动作，干净利落，越加摸不准程因的来历。没一个人敢轻举妄动。

现在手里有把枪，没子弹，上淘宝也买不着。程因咔嚓拍了个照。真当他傻呀。威胁到，“你今天不放我们俩走。这照片，我就传到辖区民警那儿，五分钟，你们下辈子有判头了。”

国内是不允许，私人持有枪械。公然挑衅国家法律，借二百个胆子也不敢。

乔渡生殿后，程因跳上车，拧开钥匙，突突地往外冲。

程因脚抖，手冰凉，将手枪压在自己的座位上。这枪放在手里是烫手货，程因打算用它保平安。

可想到自己手里头有把枪，慌的呀，车都开不稳。万一被警察抓了，枪械来历不明。他总不能说是别人过年送给他的新年礼物。

“喜欢就留着！”

乔渡生回味方才的亲吻，含笑到，“你喜欢的，吾定会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