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放洪强骨灰盒的柜子门突然拉开，程因看赵嘉年，以为是小孩调皮。“嘉年，不要乱动。那是小强叔叔睡觉的地方。”

乔渡生正教赵嘉年念清心咒，挥挥手。喜欢聊就一次聊个够，免得天天惦记。

电脑上空白的相框翻到在地，滚了好几圈。程因一脚踩住，摆回桌上。直呼，倒霉，自己最近怎么老招惹些脏东西。

冲屏幕里的蜜酱挤个应付了事的笑容，“那个，说爱太肤浅，我是一个有深度的人。”

“哥哥，真的好幽默。蜜酱最爱哥哥了，么么哒～”

程因关不了直播，思来想去，只能逼蜜酱自己下播。可这种非法网站，应该没有网监之类的吧。思考要不要，给网信办打个举报电话。

额，人家好像也不管这个。

“小哥哥，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

蜜酱兴奋地口水四溢，再次诱惑程因上钩。吊带裙带子拉到肩膀，露出两团白肉。捧起来，对着程因挤玩一番。

“来玩啊，哥哥。”

蜜酱使出浑身解数，活色生香。

然而在程因眼中见到却是吓得小孩尿炕，大人晚上做噩梦的场景。

程因不太能判断出蜜酱的真身是什么，脑袋糊糊的一坨，像腐烂发臭的尸体。无数蛆虫在蜜酱腐烂的肉中蠕动。

“不，不，不用了。”

“啊！小哥哥，要，蜜酱把爱都给你。”

程因硬着头皮回复到，“这里还有未成年，注意影响。”

“假正经。小孩好，小孩干净。哎，要不是查得太严，真想吃几个小孩解解馋。”

“原来你真正的爱好是吃孩子。”

蜜酱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遮掩到，“没有啦，哥哥你都还没有告诉人家你的爱好，我当然也不会把自己真正的爱好告诉你。”

乔渡生见成程因受的教育够多了，起身站里到程因身边。手悄悄塞进椅子里，顺直程因害怕到挛缩的背。

有了乔渡生的撑腰，程因瞬间又雄起了。胆子一大，嘴上没个把门。

嗯，也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烧纸。你喜欢的话，我一会儿给你烧两打。”

蜜酱。。。。大大一个问号？他到底想干嘛。忍不住爆粗，“靠，哥哥，你有精神分裂吗？状态能不能稳定点。”

程因小胜一局，不依不饶起来，怼到，“我看你五行缺德，八字犯贱。怕你烂屁股，怕你死了连口羹饭都吃不上，提前给你烧点纸，相当于上银行存钱，以后下去了，噢，你下油锅的话，也没用。”

“岂有此理！”蜜酱忍下怒气，“哥哥，我们没有缘分，你走吧。”

“刚才还说爱我，永不分离。渣女，你伤害了我一颗纯洁的少男心。”

“哥哥，我很忙，没空跟你废话。”

程因秒回，“忙着在烧你妈的骨灰。一个盒三百八，买一送一，买大送双。全家一起买，送殡葬八件套，洗衣机冰箱电脑电视自行车应有尽有，不包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