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婆就是太婆。”

乔渡生也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是人，没什么特殊的。”

大概是应了那句话叫，人老成精。

庞天康见赵嘉年不肯走，犹豫了一下。“你要是不走，我也不能不讲义气。你比我小，我是你大哥。算了，我也留下来陪你吧！”

乔渡生也不阻拦，“既然如此，明日你们同吾一块赴宴。”

妖怪大会的宴席，程因不敢吃，”你不会真要去吧？我建议，悄悄地走，打枪滴不要。”

乔渡生似乎对那个大王很感兴趣，不看见他的真面目，誓不罢休。

“程因，吾有一个问题，你要认真回答。不许嬉皮笑脸，更不许敷衍，忽悠。”

程因头一回见乔渡生那么严肃，不好商量的样子，点头答应，“只要不过分，都听你的。领导么，从群众中来，要回到群众中去。”

“吾同那厮打起来，你帮谁？”

“当然帮你，我又不认识他。”程因毫不犹豫，脱口而出，“我一脚踢，踢他到百货大楼，再左一拳右一拳打得他上西天。”

“很好，希望你记住自己的承诺。”

“你不会又要坑我吧？”。程因吐槽乔渡生，“你那个咒术到底灵不灵啊，我怎么念出来一点反应都没有。现在你又骗我给你一个承诺，你以为自己是大姑娘啊，我还得给你一生一世，天涯海角，永不弃。”

乔渡生哼哼两声，仍旧是淡淡地回复程因，“是否是漏了哪些步骤没做？”

“好像是有一点，但这不是关键。就不能改一改吗？”程因想起好几个步骤的确没做，“拿手拍地，真的很疼诶。动作又中二，又蠢。”

“若想灵验，便只能如此。”乔渡生快速地说到，“下次注意。”

“还有下次，我小命差点交代在胡晶晶手里。你起码跟我交个底，你到底想干嘛？”

程因不怕跟着乔渡生出生入死，唯独不喜欢乔渡生瞒着他，他最讨厌稀里糊涂的。乔渡生盘腿坐到地上，他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先前用术法探了附近的妖物。要么闭口不言，要么听诏，却不来。这大王只手遮天，竟骑到他头上放肆。乔渡生能忍到此刻，不拆了妖村，已是他的仁慈。

“等会儿，你还没说呢，你干嘛非要见那个大王，那不会是你老相好吧？”程因就想，乔渡生执着的劲儿，就跟被莫名其妙甩了的小男生似的，明知道，答案会让人受伤，非要头铁撞墙。

“胡晶晶是大姐，那大王，说不定就是个腰细腿长的大美女。风流韵事不少啊。”

程因又开始胡扯了，乔渡生闭目修性，心如止水，不动怒火。

“明日赴宴危险重重，切不可多言。”

当然，这句话就跟废话没什么两样，程因的嘴啊，哪怕上了锁，也拦不住地要作死。

扇子轻敲程因的头，乔渡生叹口气，“不说话，吾不会当你是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