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呀，你又不会死哑巴。”

阿花自然不服，连连追问，反叛精神也真是够够的啊！程因脑袋大，这个终极问题本身就无解。

“人吃猪马牛羊是为了填饱肚子，活下去。大姐吃人心也是为了活下去，有什么错。”

程因站在人类的角度来说，胡晶晶罪该万死。但站在妖族的角度，这就是日常。吃和被吃，区别与拳头大小，力量高低，没有谁对，没错。

那声音越来越近，慢慢靠近牢房，“弱肉强食，天道轮回。可若是为私欲，杀戮过重，那她便是该死了。”

胡晶晶的错，不在挖心，在于挖得太多。用时下流行的话说，就是破坏了生态平衡。就胡晶晶的现在的状态，用不了多久，一天一颗心高频率，到时一个地球的人都不够她吃啊。

有道理，程因拍手点赞，主要是他编不出更有道理的话，程因就觉得人家说的对。

一身雪白的袍子，缓步走来。一柄桃花扇，摇啊摇。

待程因看清楚人，我去，居然是乔渡生。救个人的功夫，还有空换成衣裳，换个造型。程因无话可说，装，你继续装，看你能胡说八道出什么东西。

却见乔渡生挥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阿花原地起飞。阿花已经够惨的，程因都不忍心再揍他了。乔渡生这一下直接把阿花从肉泥，打成了肉饼。

“大姐，没错，你们不能抓走她。”

阿花脸上又挨了一巴掌。乔渡生用了一个非常通俗易懂的道理，告诉他为什么胡晶晶吃人就是错。

“本尊打你这一巴掌是叫你知道错了吗？给你一个教训，合情合规合理。”

啪啪啪连着又是十几个巴掌，阿花被打傻了。

“这次呢？你觉得对吗？”

程因只觉得腮帮子疼，想替花揉揉脸，这孩子命衰。程因实在是不想再看血呼啦的场景，赵嘉年和庞天康还在。程因指指庞天康和赵嘉年，让他别当着孩子的面动粗。

乔渡生不搭理他，到底是谁差点把阿花打死。自己这几下还没程因刚才一下来得吓人。再看狼狗妖们身，脸上的上，论暴力啊，程因也没温柔到哪里去。

“凡事就要有个度。”

程因想到一种说法。说人的一生啊，福气是有限的。如果前半生福气用的太多了，后半生呢，就会有一点小倒霉。但如果前半生省着点用，后半生就会平这所谓的福气，

但如果有人前半生用完了自己的福气。后半生就去抢别人的福气。抢一个两个运气好，没有被发现，这一辈子短暂也就混过去了。但一下抢千八个，这就太不给面子，九天上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仙，能容忍的了。

打破自然规律，本来就不对了。胡晶晶的寿命已经够长了，可偏偏不肯死，偏要活。这就是逆天而为。

乔渡生轻摇扇子，“明白了？”

不等阿花说话，程因抢答，“明白个毛线。”

程因的身份还没得到验证，又来一个更神秘的。阿花怕他们伤害胡晶晶，甚至动了自爆妖丹的冲动。

阿花质问到，“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来来去去，当我们这里是个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