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天康捂着屁股趴在牢饭里，含泪安慰赵嘉年，“别哭了，西子湖的水都让你哭干了。烦不烦，要不是为了你，我至于被那个老妖婆打一顿屁股。”

赵嘉年闷声不说话，低头猛哭。

乔渡生于心不忍，现出身形，抱过赵嘉年，“程因，你怎的也不知道哄一哄。”

程因满脑袋的布，山洞里头又没有空调，前头胡晶晶又在发嗲搞直播。心情烦躁的很，“男孩子要学会自己坚强。康康，喊两声，问问阿姨，有没有晚饭吃，饿。”

庞天康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阿生叔叔，我饿。”扯开嗓子大喊，“阿姨，我要吃饭，阿姨，我要吃汉堡包，达利园小面包也行”

程因听四周的动静，庞天康的喊声并没有任何孩子回应。程因担心会不会来错地方，万一是分开关押怎么办。

牢房的锁还是老式的铁链子，乔渡生手起，藤刀落，耍帅到，“吾素来不喜繁琐。”

程因从木栅栏中间直接挤了出去，一脸看傻子的表情，“很宽，ok？”

山洞内除了直播的地方，一片漆黑，程因和乔渡生不能离开太远，拉拉乔渡生的衣袖，“罐子呢？”

“什么罐子？”

“装纸扎人的罐子。”

程因学乔渡生，眉头一皱，“哎呀，是谁呀，身上带了一堆的垃圾，偏偏就不带最重要的东西。”

乔渡生就喜欢打程因的脸，笑一笑，从袖中取出薯片罐子，“吾向来记性好，不容易健忘。”

“五湖四海绕山川，三千日月仰浮生。”程因打开薯片罐子往下倒，霸气命令到，“小兵兵们，四处打探。”

罐子倒过来，打开手机，亮光一照，空的？程因可算抓到乔渡生的错处了，“你看看你，还说自己做事靠谱。”

“吾随手从行李箱里拿的。”乔渡生百思不得其解，片刻后，承认到，“怪吾粗心大意，没有仔细检查。”咬咬牙，要他给程因道歉，简直比万箭穿心还难受，“吾，吾，下不为例。”

程因反而大度起来，“没事，都会犯错，九天仙家也不例外。”不免摇头晃脑地得意起来，

“我罩着你，大不了，我舍生取义，定保你和孩子们的安全。”

“一切托付于你。”

程因满意地拍拍乔渡生的肩膀，“小伙子，你很有前途。”

没有纸扎小人，乔渡生和程因只能原路返回，刚把铁链子挂上，程因的手还没收回去。葬爱冷少鼻青脸肿地走来，“老头儿，今晚就拿你助助兴。”

直播杀人助兴，程因心想，榜一大哥不刷两个小火箭都说不过去啊。

程因半推半就，“别介，我这一把年纪的老骨头，没意思。”不等葬爱冷少走进来，程因松开铁链，“那行吧，我跟你走一趟。”

等会儿，程因瞥见庞天康往身后藏东西，“先不急，”把牢门重新关上，“急个毛线，等着。”

庞天康和赵嘉年打配合，“没东西，真的，不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