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美书脸上微微一变色,问我:“按摩哪里?”
“要按摩的穴位遍及全身多处经脉要点。”
我的说法非常专业而隐晦,意思是说连内衣之下部位也要按摩。
“张医生的意思是,”周美书眼里的酸意已然十分充沛了,“我们大家都要回避吧?”
“正是如此。尤其是与治疗不相关的男性。”
我说着,鄙夷地看了随身翻译一眼。
随身翻译给娜塔担任翻译这半个月,已然迷上了这位金发碧眼的富家美女,可是,娜塔却对这个肥胖的随身翻译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屁颠屁颠地身前身后服侍了半个月,人家娜塔连手都没让他牵过一下。可是,眼前这个小实习生,却要给娜塔进行全身按摩!
随身翻译能不醋意冲天吗!
“不行!”随身翻译叫了起来,“你懂人全吗?你未经娜塔本人同意,就要对尊贵的外国人进行按摩,这是侵犯人全!娜塔会告你猥亵罪,让你坐大牢吃枪子儿!”
我心内怒火一燃,脸上却变得十分阴冷:“看来,你真是个屁!不把你放了,你总在肚子里咕咕叫!好吧,你不相信我是吗?”
“岂止是不相信!而是鄙夷!什么全身按摩?完全是骗人的!你看见金发美女,你起了色心!”随身翻译总算抓住了反击的机会,猛烈冲击。
我没有马上说什么,只是上下打量了一会随身翻译,然后轻轻道:“龟孙子,那我就叫你看看,什么叫神医!”
“什么叫神医?好吧。”
“我……就给你看看病。”
“给我看病?”随身翻译指着自己的鼻子。
“对。龟孙子,你有不治之症。”我一口一个“龟孙子”,完全不把他当人看。
“你骂我?”
“你是个快死的人,挨几句骂有什么?”
“你,你才是龟孙子!”随身翻译一连被骂,不还骂一句,实在是面子上过不去。
“啪!”我抬手一掌,迎面拍在他脸上。
顿时,随身翻译鼻孔出血,眼冒金星。他晃了晃头,半天才从蒙登之中缓过来,掏出纸巾,擦掉鼻孔上的血,却是不敢再还骂我。
“龟孙子,别人不敢打你,我可是敢。你再不老实,我还打你。”
随身翻译知道自己遇到了硬骨头,如果继续装逼下去,只有挨打的份儿,便转而道:“好,你要给我看病,就看看,我问你,我有什么病?”
“龟孙子,你现在是不是一天要手工安慰自己五次以上?”
手工安慰?
在场的人都一愣,无不认为我说得过分了:手工安慰是青春期青年的一种正常行为,但像翻译这样三十多快四十的男人,即使没家室,也不至于每天五次有请五姑娘吧?
随身翻译听了,却是心虚一惊,不由自主地把手中的提包往后挪了挪,道:“你想侮辱我的人格是不?”
“龟孙子,你本来没有人格,侮辱不到你。我给你细讲讲吧,你患了一种奇怪的病,应该是几年前你去过外国召过鸡,染上了一种病原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