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玉梅也不愿意姥爷知道自己和我一个办公室,免得姥爷又催她处男朋友。
三个进到办公室坐下,沈玉梅冲我道:“你讲吧。我姥爷是老中医。”
我把沈玉梅的病情大致讲了一遍。赵老爷听说外孙女得的是经血内停型虚气闭经症,不禁着急起来,忙问:“张医生,你可有治疗方案?”
“方案是现成的。”
“请讲,老朽愿为一闻。”
“先施以医圣七星针里的‘血海翻波’大针法,待经脉贯通之后,以温经滑血方子慢慢调理气血,将宫内结膜之血经引下即可。”
“那请神医速速开方下药施针。”赵老爷子急不可待。
“呵呵,这得事先征得沈大博士的许可呀。”我笑咪咪地看了沈玉梅一眼。
“吃药可以,但你说的医圣七星大针法,可有把握?我可不想别人在我身上乱捅针眼!”沈玉梅道。
我一摊双手,道:“凡事信则灵,若沈博士心存狐疑,精神上逆反,那么医圣七星针未必能治得了你的病。”
赵老爷子连连点头,道:“张医生此话绝对在理,老朽集六十余年行医经验,深有体会。”
接着,赵老爷子便滔滔不绝地讲了好多行医经验。我感到这老爷子属实是对中医有独到见解,不禁听得直点头,还时不时地参与议论一下。
而沈玉梅也不甘示弱,与我探讨起来。赵老爷子见外孙女今天情绪如此开朗,心中非常宽慰,故意找一些外孙女感兴趣的中医研究方向做为话题。
三人不知不觉,聊了两个多小时。
看看快到午饭时间了,药店伙计给三人叫了外卖。
三人刚刚下箸,忽然门外走进来一对夫妇。
男的扶着女的,女的全身无力,斜倚在男的身上,几乎要倒下。
赵老爷子放下筷子,歉意地对我道:“当医生就这样,饭是不能准时吃的。”
三人忙走到前台。
这对小夫妇二十多岁,民工打扮,男的穿一身工装,女的眉清目秀,身材适中,只是稍显单薄了一些。
原来,这女的将近一个星期以来,一直白天低烧,晚上高烧,在大医院里打了一星期消炎针,也没有退烧。
听朋友说赵记大药房不错,便急急地赶来了。
女的已然是被高烧折磨得快不行了,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
赵老爷子给女的号了一下脉,又在她肩背上揉捏了一阵,轻松地道:“是重伤风,用赵氏回生十三针扎扎就好了。”
男的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多亏来赵记大药房,不然的话,在大医院继续耽搁下去……”
赵老爷子眼神邪邪,狠狠地瞟那女的胸部几眼,一边取出银针,一边道:“再晚来一个时辰,风毒侵脑,恐怕要出危险了。”
“想起来真是后怕。谢天谢地,要是没有赵记大药房,我媳妇……”
那男的由衷地感激道。
赵老爷子叫女的平躺在诊台上,脱下上衣,露出前胸,仅留粉红镪的小文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