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校学生会函授部部长张文华吗?”她终于想起来了,“每天上课你都是第一个到,有时还在各班点名呢!”
“见笑见笑,谢谢你还记得我。”
孟春英迷人地笑着伸出手:“你好张文华!”
我握了一下那只细长柔腻的手:“你好孟春英!”
“你怎么认识我爷爷呢?”
在孟春英的记忆里,学院学生会函授部的我,是个穿军装的部队学员,平时行事低调,不显山不露水,她怎么也想象不到我跟她的爷爷、堂堂孟市长的老爸有关系。
“给孟老看过一次病!”
“你?给我爷爷……看病?别逗了,就咱们中医学院学那点东西,顶多就是个助理医师水平,还会看病?”她的表情搞怪又夸张,好像无意间发现猪爬到树上了那样惊诧。
我被她一刺激,内心很不服气,便道:“不信?我给你看看病?”
“给我?”
“你后脑勺几天前磕了一个包不是?”我在她一侧身的功夫,已经利用神识眼,看到了她长发下面的伤疤。
“啊?你怎么知道?”她惊得小嘴成了一个o字型。
“这回信我会看病了吧?”我有些得意地微笑着。
孟春英一头雾水,上下仔细打量我一番,小声道:“我听爷爷说,那天他在中医院急救,多亏有个年轻人把他救了。难道那年轻人是你?”
“正是本人。”
“啊!你真有两把刷子?”
我一仰头:“何止两把?怎么样,快引见我去见你爷爷吧。”
“不巧,刚才一个客人跟我爷爷穷聊呢。不如我领你去后花园坐一会儿吧。”
我也是无奈,只好点点头。后花园比楼前草坪更大,到处栽着各式花树,一泓人工池水,里面游鱼悠然地游动,曲桥横池而过,通向池中央一间凉亭。
“好!”我不禁赞叹。与孟市长这里的花园里相比,我自己老家父亲盖的小楼就显得土豪了,不上档次。
“我猜到你在想什么!”孟春英轻盈地走进凉亭,笑眯眯地道。
“不信。”
“你此刻正在想:孟市长收了多少黑钱,是吧?”
“扯远了。”我否认。
“我告诉你,这是我爷爷的家,你一定听说过,我爷爷是古董专家,钱是我爷爷赚来的。”
“是谁赚来的,我并不关心,我又不想请你爸去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