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一低,伸手从大汉腰间横过,将大汉轻轻举过头顶。“啊!”众人见我竟然将大汉举起来,如同举一只枕头那么轻松,全都吓呆了,轰然向后闪开。
“去吧!”我双手一甩,大汉的身体腾空飞起,直向几米开外的食堂煤灰堆摔去。
“扑哧!”
大汉重重地摔在茅柴上,随即滚落下来。
我还算手下留情,把大汉抛到煤堆上,没有摔坏他,留了他一条性命。
一群黑衣大汉纷纷后退,退到几辆豪车前,拉开车门,随时准备逃跑:眼前这个卫生员太厉害了!我们这些人自认为有点功夫,跟人家一比,都是皮毛!
高手在民间哪!宽边眼镜吓得腿脚不灵便,原地哆嗦着,脸上的笑容比哭难看几倍:“张军医,误会,误会了。”
我呵呵一笑,漫不经意地把手揽在宽边眼镜的后腰上,表面看似亲热,手指上却是用了力,找准膀胱俞穴,用力一点!
宽边眼镜只觉得两条腿之间一阵温热,半膀胱的尿液已然是倾巢而泄了!
不但裤腿湿了一半,凉皮鞋上也是点点滴滴地流下了“啤酒”。
宽边眼镜心中更是一惊,但马上转为感激:从这小子的手法来看,如果他要我把屎屙到裤裆里,也完全可以办得到。看来,他还是很给我面子的!
“张,张军医,嘿嘿,让您见笑了。”宽边眼镜满脸尴尬地笑道,“您手法真神,这么一点,我就憋不住了。看来,我这前列腺炎,非得您给我治呢。”
我把手一挥,“再说吧,给不给你治,这得看我的日程排得开排不开,不是你想治就给你治。”
“张军医,三万的话,如果不够,我可以再添钱!”
“添不添钱是你的事,给不给你治是我的事。先别纠结这个了,你们董事长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董事长想请您去,当面表示感谢。”
“有这个感恩的心,董事长应该亲自登门感谢才对呀,我医务这么忙,没功夫主动上门接受别人的感谢……免了!”我说完,转身往医务室里走。
“别别别,张军医,您不去的话,我回去不好交待。实不相瞒,我们董事长想请您去,还有第二层意思,就是卜小姐的病情,虽然手术成功,但目前情况不太稳定,想请张军医亲自给看看。”
“噢,原来是请我出诊!那为啥不机八早说?磨磨叽叽这半天,岂不把病人耽误了?走!”我说着,接过通讯员涵花递来的医药箱,在宽边眼镜的引领下,钻进了一辆别克。
宽边眼镜弓身也要钻进车来,我伸出脚,蹬在他肚子上,嘲笑地道:“你身上尿味这么大,别跟我一辆车!趁早滚远点!”
“对对,对不起……”宽边眼镜已经是怕了我,哪敢不从,一边拍打胸前的大鞋印,一边缩回身子,转而进了另一辆车里。车队一路奔驰,很快就到了县城。
一行人匆匆来到县中心医院外科住院部。
宽边眼镜前面引路,领着我来到一间高级病房门外。
我一低头,发现门外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以为是条藏獒,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人。咦?这不是林局吗?怎么像条狗似地跪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