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处机老祖的符篆,当然灵验了。”我祖父是信奉道教的,所以,我十分恭敬道家学说。
“送给你吧。”我谢了玄爷,但是对符篆之事了无印象,更别说掌握了,拿着一叠符纸,颇为为难:“玄爷,这符……怎么用呀!”
“此符己经天地阴阳开光,神祇附上,不必像一般的烧符请神那么麻烦,你只要遇事之时将其烧掉,同时默念你的心愿,符法自然会冲关破气的。”
噢,傻瓜符篆哪!
我小心地将玄阴渡厄符收好,两人交换了手机号,加了微信好友,便告辞出来。
回家的一路上,时不时地伸手去摸那些符篆,心里有一种冲动,想试试符篆的法力如何,可又有点舍不得浪费它们。
回到连队,指导员一如既往地话唠一般追问:“文华,你怎么才回来?”
“嗯,我和周院长在墓地找到了许老头,他的儿子儿媳们嫌老头没有死,拿不到赔偿了,又闹了一阵子,我帮助周院长处理一下。”
没有说出找算命先生的事,如果说了,指导员一定批评我封建迷信思想。至于盗墓的事,更不敢说了。
“文华啊,助人为乐倒是好事情。不过,咱们这些基层连队的人,还是适可而止吧!尤其是许老头讹诈养老院这种事,咱们更不可以陷得太深。”
“嗯?指导员,平时你不是教育我们,要注意军民团结嘛!我们连队集体出动寻找许老头,不也是以实际行动帮助老百姓解决困难吗?”
“话是这样说,但是,实际行动还是要注意分寸。”指导员竟然会对于今天的行动有了不同的看法。
“好的,我今后注意。”我一个新兵蛋子,不敢与指导员顶嘴,只能是唯唯诺诺,点头称是。
看看时间快到十点钟了,文书正要提醒我们睡觉,忽然,指导员的手机响了。
“是团卫生队赵队长赵朴通!”一看到电话来电显示,指导员就告诉我。
“王指导员吗?我是你的老乡朴通!你们的卫生员张文华在不在连队?”指导员接电话用了免提,我听赵队长的声音,相当地慌张。
“赵队长有事吗?”一听说赵队长找我,我立刻淡定地问。
“文华,文华,你快过来一趟,帮帮忙,帮帮忙吧,集团军卫生处田处长在我这里,她快不行了。”
“噢?田处长?是那个新来的女处长吧?”我知道,集团军卫生处新来了一位女处长,可能是来我们团检查工作,发病了。
“不是她是谁?难道还有第二个处长?”赵队长没好气的回答我。
我知道,我们炮团是独立团,是集团军直属单位,集团军机关就是我们的直接领导机关。而卫生处就是我们卫生员、卫生所、卫生队的最高业务领导机关。现在,卫生处长病到我们团,卫生队长自然是压力最大的。
“昨天她还挺好的,怎么……什么病?”我心想,卫生队历来瞧不起中医,这一次突然间想到我,一定是什么怪病,人那些西医束手无策了,故二显得心情大好地问。
“怪病不怪病,我说不清,苏医生也说不清,你过来看看吧!”怪不得想到我,原来是所以医生也没辙了。
“我,我们连队刚刚集体行动回来,累着呢,过两天吧,过两天我抽空去卫生院看看田处长。”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