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章,蜀山立教,云动四方。之后更是让四方云动,蜀山四大护法亲自出山,清理蜀山周边妖魔鬼怪。
这也引出了接下来的故事。
话说,这玄灵子对蜀山是厌恶至极,同样是昆仑玉虚宫三代弟子,云松成为蜀山一派掌门,他这个三代首徒大师兄却成了昆仑玉虚宫的管家。
还有那个若兰仙子,更是不识趣,居然敢拒绝他这昆仑大总管。
那个赤燕更不当人子,不仅不敬他这昆仑大师兄,还处处与他作对。
况且,蜀山一门没一个好的,掌门云松更是对他爱答不理。
玄灵子越想越来气。
“哼,我玄灵子与蜀山势不两立。”说罢,玄灵子转身消失在原地。
赤燕和若兰离开不就,降下云头,落到地面,边走边欣赏风景。
“师兄,你说那个大坏蛋玄灵子会不会找我们麻烦”若兰抱着狗狗担心道。
“师妹别担心,他敢来,师兄我就打的他不分不清东西南北。”赤燕抱着青铜剑看向天边道。
“嘻嘻,我就知道师兄最好,最厉害,他要是敢来,我和师兄一起打他。”听了赤燕的话,若兰心情一下好转,看了看狗狗感觉很幸福,很满意。
二人走走停停,欣赏沿路醉人风景,也不急于返回蜀山。
玄苦子得了玄灵子法令,一路西行,在一处温泉看到一群女子在戏水,按下云头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条蛟龙和几条鱼精。
玄苦子见那蛟龙甚是美丽,起了歪心。
“若能将此女子带回去,当做炉鼎,大道可期,等修为上去了,也不用受着鸟气。这女子甚是漂亮,道爷我也能享受一番。”玄苦子色迷了心窍,一通的胡思乱想。
“谁?胆敢偷窥本小姐洗澡!”玄苦子想的聚精会神,不经意间流露出气息,被蛟龙女子发现。
“哈哈哈,众位美人,你等和贫道有缘。”这玄苦子也不再做掩饰,直接跳出来道。
“保护小姐。”众女子飞身上岸,穿好衣服,将蛟龙护卫在中间,气氛一触即发。
“哈哈哈,我喜欢,我喜欢,贫道昆仑玉虚宫玄苦子,诸位娘子,这厢有礼了。”玄苦子打了个稽首道。
“谁是你娘,你这贼道人,偷看我洗澡,该当何罪。”蛟龙女道。
“哈哈哈,小娘子此言差矣,贫道游历至此,恰巧遇到诸位娘子在此沐浴戏水,这是何等的缘分,正说明诸位娘子同贫道有缘。哈哈哈。”玄苦子色上心头,不做计较,已准备动手抢人。
“哼哼,你这贼道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看打。”女蛟龙说罢一剑刺向玄苦子。
“啊呀呀,娘子们何必如此,不如随了贫道,共享那阴阳大道。”玄苦子躲过一击,嬉皮笑脸看着几女道。
“保护小姐,”众女说罢,舞剑相向,群起攻向玄苦子。
“来的好,来的好,缘妙不可言,合该贫道今日走运,得了几位美丽的小娘子。”玄苦子左闪右闪,在众女子中嬉戏道。
“淫贼看打。”蛟龙女越听越气,用出全部看家本领。
真个是你来我往嬉戏一通,女子个个在拼命,男子游戏花丛中。
闹了一通,玄苦子意犹未尽,但也没有忘却大师兄的交代。
“小姐快走,我们不是这妖道的对手。”一女子被玄苦击退,口吐鲜血道。
“不行,我不能丢下你们,我们一起共进退。”蛟龙女子道。
“哈哈哈,小娘子,想走可没那么容易,还是乖乖从了本道爷吧。”玄苦子说吧,使用昆仑秘法,将中女子捆绑起来。
“快点放了我们家小姐,否则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女护卫见自己等人被玄苦子制住,开口要挟道。
“你等妖魔祸乱世间,人人得而诛之,贫道顺天而为,怜惜你等修行不易,预度化尔等,尔等不感激贫道善举,还出此狂言。”玄苦子看众女被自己控制,便假惺惺道。
“妖道,我乃”没等龙女把话说完,玄苦子运用法术,众女子已倒地不起,昏睡过去。
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玄苦子一脸满意的笑容。
玄苦子运用袖里乾坤,收了众女,驾云而去。
玄苦子刚离去,汤泉中黑影一闪,消失在水中。
蜀山西百里处,有一小村,村前有一大河,村里的妇人们在河边洗刷衣物,孩子们在河边不远处嬉戏玩闹。
“蝼蚁终究是蝼蚁,非我玄苦子心狠手辣,怪只怪你们选错了地方居住,莫怨贫道,要怨恨你们就怨恨玄灵子和蜀山吧。”玄苦子说吧,玄苦子摇身一变,变成一巨鱼,潜入河中。
玄苦子化身鱼精,入水便掀起滔天巨浪,扑向村庄。
玄苦子运用法力,发动大水摧毁村中房屋,更是卷起那村民投入口中。
村民惊慌失措,大水滔天,躲无可躲。
大水过后,村庄已成为一片废墟,多数村民被淹死,甚至尸首全无,成为鱼精口中食物。
玄苦子看着被摧毁的村庄,看着哀嚎的人类,感觉对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玄苦子将一鱼精打回原形,丢入河中,消失在云端。
鱼精在河中现了身形,把剩下的村民下的不轻,村民跪求神仙仙灵,好降妖除魔。
这鱼精被玄苦子施了法术,好似睡着了一般,一时三刻不得醒。
玄苦子一个法术,瞬间妖气冲天。
蜀山大殿
云松正在看书,蜀山西方突然妖气冲天,天地为之变色。
天现异象,早已惊动了整个蜀山,早已归来的云山,青云立刻蜀山议事大殿,其他弟子也陆陆续续赶了过来。
“掌门师兄”青云御剑落在大殿门口,就看到云松背手西望,面脸的担忧。
“师弟”云山自始至终不承认云松的掌门身份。
“西面妖气冲天,肯定是出事了,麻烦师兄和师妹走一趟。”云松也不啰嗦。
“是”云山和青云御剑而去。
“天机混乱,有人扰乱了天机,最好别出事。”云松掐指推算,却什么也推算不到,不由皱了皱眉头。
百里距离,御剑顷刻间到达。
二人御剑而立,下边村庄已经变成废墟,活着的村民除了哀嚎和哭啼,就是跪地不停的祷告,真个是凄惨无比。
村口不远处,一条小山一样的大鱼,躺在河滩上,似乎是吃饱睡着了。
云山怒视大鱼,大鱼悠悠转醒,轻拍尾巴,又是卷起巨浪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