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闷响连带着就是哗啦啦地落水声包括刘昊在内地八个人顿觉眼前一亮耀眼的手电光芒让众人重新回到光明世界。
那个陌生地偷袭者被刘昊踩住脑袋倒霉的家伙面朝下栽倒在水里一动不动。
施伟不敢怠慢距离最近的两名武警也上前帮忙拇指铐、手铐、绳索能用的捆绑工具全都往他身上招呼脱衣服的脱鞋的脱裤子的刚刚吃了个大亏险些丧命的众人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偷袭者剥成光猪。
最后还是刘昊话碍于还有李葵丽在场才给这个家伙留了条内裤。
施伟用冰冷的地下河水替俘虏清理脑袋上的伤口与血迹随口评价道:“老鬼你这一下也够狠的脑袋直接砸在冻成硬块的沙土层上拿凉水浇都醒不过来我看这小子不死也是半残。”
“见鬼!他脑袋后面是什么东西?”帮助施伟的李葵丽先现俘虏后脑上似乎长了东西。
手电光一照三人的脸色都是一沉很显然那是与矿业工人类似的寄生组织这个鼻青脸肿看不出实际样貌的俘虏不会又是个傀儡吧?
“应该不会如果他也是傀儡猥琐男死了以后这个人就应该清醒过来才对既然他能袭击咱们还可以说出与三川十分类似的话多半还是与逃犯有着密切的关系。”
一番辛苦才抓到的人此时此刻刘昊也只能尽量往好的方面去分析总不能说丧气话吧?
“施队接下来怎么办?”带队的武警中士询问道。“既然抓住一个从坎儿井的出口向上打信号弹咱先出去再说不是有两名战士的衣服都湿了吗?不想办法弄干回头再感冒。”施伟说是这么说脸色却好不到什么地方去抓住一个固然是好偏偏又现被移植了寄生装置多半是个垫背的。剩下那些罪犯利用这里四通八达的水道早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也只能碰碰运气从这个俘虏的口中挖掘资料。
在信号弹的帮助下八个人外带一个俘虏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时间就回到了地面上这里距离柳树沟口大概四、五公里远回到由临时营地改建成的指挥所时间已经是半夜一点多指挥所里依旧通明听说抓到了一个俘虏包括周晓松在内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于公于私来出这么大的阵势平民与官员都有死伤如果一点收获都没有对上对下谁都无法交代。
两杯浓茶下肚获得俘虏经过简单治疗已经清醒的消息保密级别够高的五个人全都聚集在专门开辟地简易房中对这个家伙进行连夜突击审讯。
简易房被分成两个部分俘虏被紧紧地捆在一个担架床上身上什么都没穿只是象征性地盖了条布单担架床外罩着野战医院用的无菌手术薄膜不影响审讯的同时起到隔离细菌病毒的作用。
不由得施伟不小心谁知道俘虏身上有没有潜藏的病毒阿富汗那个地方在历次战争中都有使用生化武器的记录。
透过手术薄膜看见刘昊这些人走进房间原本有气无力的俘虏立刻来了精神不等刘昊开始问话高声叫道:“感谢上帝终于有人肯进来审讯我了!我不是撒旦教的!我是火炬木潜伏人员佐罗!麻烦你们挂电话去火炬木总部证实我的身份!狗屎!我可不想品尝华夏数千年文明积累出来的酷刑!”
高声叫嚷完佐罗立刻报出了一长串的识别密码并且特别强调要用自己的声音才能通过语音识别。
听到李葵丽将对方用英语嚷嚷的几句话翻译完几个人面面相窥作为兼职心理医生审讯过程中刘昊还是可以做主的他先是咳嗽了一声然后给施伟使了个眼色示意队长拿着刚才的录音离开去证实俘虏的身份接着说道:“很抱歉在你的身份未被证明前我还是有几个问题要问一下。”
此刻的刘昊在进入华夏之后就恢复了原来的外貌佐罗看着眼熟透过无菌手术薄膜仔细辨认出刘昊的样子放低声音说道:“你是特调部的刘昊先生吧?我看过你的材料当初在雅加达是我干掉了你们要抓的那名华夏逃犯并且把他的脑袋丢在了花园里。如果那个逃犯没死恐怕你现在都没机会站在这里!”
“救命之恩咱们一会再报答既然你是卧底是不是我问什么你就会说什么?”刘昊微笑着说道。
佐罗面对眼前这位在黑暗世界也算小有名气的东方血族彻底没了脾气反正对方也不会给自己苦头吃忍着脑袋里针扎一样的疼痛苦笑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在阿富汗情报被三川现结果一不留神就被那个狗屁傀儡师控制了这几天我的思想就好象被关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子里任凭傀儡师控制我的躯体。”
“你这么说在逻辑上可以理解不过你所说的傀儡师已经被我们杀掉为什么你还会攻击我们这些人呢?”刘昊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