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梅戴上听诊器纯熟的在那片白马身上做着检查,刘念藏端着油灯在旁边照明,洛桑大叔则又打开了话匣子。
“这匹老马叫白龙,从这个点建起了就跟着我守在这儿,这一守就是八年,唉,我老了,它也老了,早该把它送回县上养老了,可是我就是离不开它…”
“这是它最后一胎了,要不是有刘医生肯大老远的跑来帮忙,我还真不敢让它在这儿生…别看刘医生年纪轻轻,人家可是从北京毕业的大学生,到咱们这地方一待就是三年,真苦了这姑娘!”
在那边忙活的刘梅听了不好意思的道:“看大叔你说的,有什么苦的,反正在哪儿都一样,这里条件是不如北京好,可也有很多优点不是?呵呵,起码房子就没北京那么死贵。”
“哈哈…,不错,我们这里房子最便宜,只要姑娘你愿意,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