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段泽然活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待遇。
只是男人都是要面子的,他之前没有机会说出来,现在更不能承认。
宁然挑挑眉,“我的车技怎么样,比起之前是不是进步很大。”
段泽然的步子顿了顿,面上有一瞬间的空白,好半晌才道:“嗯。”
宁然心中嗤笑,小样,还治不了你。
两人一同往别墅走。
宁然看着颇为熟悉的景致,心底却越来越冷。
这栋别墅装饰华丽,整个别墅里面只有一个保姆,负责打扫卫生,一点生活气息都没有。
她扫了眼那几乎没有用过的厨具,眼底闪过一抹讽刺。
这厨具只怕还是原主在这里过夜的时候,才用过一两次。
只可惜,来这的女人不止他一个。
否则方才那个阿姨,看到她不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现在可是跟之前的形象大不相同,半生不熟的人见着了,绝对认不出来。
显然那阿姨只把她当成了来一夜春宵的女人。
换言之,这里来过得女人不止她一个。
所以阿姨才能这么淡定,甚至在简单的问候就自顾自的回了自己房间,一副驾轻就熟的模样。
这里不过是段泽然解决生理需求的地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带宁然来这里,确实是跟他说的一样,她不过是他睡过的女人之一罢了。
宁然敛下眸子,遮盖掉眼底的冷意,跟着段泽然进了房间。
段泽然这才转头看向她,将手里的浴袍递给她:“你在这里洗,我去隔壁。”
宁然看着他手里的浴袍轻笑一声,将手里的纸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确实像段泽然说的是一条领带,她眼尾微微一挑,凑近他,“你刚才不是让我给你系领带吗?”
段泽然几乎是立刻眼底就沉了下来,之前被风冷吹凉了的燥意,这会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