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然穿衣服的手顿了顿,看了眼夹着跟烟抽着的男人,烟雾迷蒙间,只能看到他朦胧的轮廓,那薄唇却格外的清晰,似乎是在警示着那些觊觎他的人,他薄情的很。
“耿浩没有来。”白祁淡淡的说着。
白祁掐灭手里的烟,从她手里拿过梳子帮她顺着头发。
宁然觉得这男人的手法还不错,比她自己轻柔多了。
就柔顺的让他帮忙。
“嗯。”她淡淡的应了声,随即笑了笑,“白总昨天表现不错,打破了以往的记录。”
白祁梳着头发的手顿了顿。
“宁然,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我不会动你。”
宁然哂笑一声,按住他的手,“白总以为我是别有用心?怎么?白总对自己这么没自信?就不许我只是馋你的身子?”
白祁松开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宁然,看在五年的情分上,这是最后一次。”
宁然勾唇一笑,拍开他的手,抬手抚上他的脸,仰起头靠近他,唇几乎要贴上他的。
“白总,我们还没完。我说过,总有一天,你白祁会为我发疯到不能自己。何况,刚刚你不是也很享受么?”
宁然偏过头,唇擦过他的脸颊。
趁着他愣神的瞬间,她推开他,拿起包包,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又顿住。
“对了,白总,那杯酒我没下药,刚刚我是骗你的。”
说完,毫不留恋的离开。
白祁愣住,眼底闪过丝凌厉的光。
她没有下药。
他对她,完全是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