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资质奇特,老夫倍感好奇,但是那里奇特老夫也说不上来,也许是小友的练功方式不对所产生的错觉吧?”老堡主摸着白胡子皱眉说。
“不管怎么样,老堡主教小子的方法很是管用呢,这几天不但突破了御体境,到达御脉境,还在御脉境提高了两重修为,实在是感激不尽。”
“哎,这些都是小事,不过洪小友啊,你这个菜,不光光是美味,而且这菜里充满了灵力,实在是神奇直至,不错不错。”
接着这一老一少边吃边聊,直至聊到老堡主闭关期间,赵家怎么迫害洪家,自己怎么历练报仇,然后陈家怎么怂恿王蒙来争夺洪家宝藏。
老堡主怒气上头,一拍桌子,整张桌子被拍得粉碎:“好个王蒙,祖言家训都全部忘记了,祖先的训诫,五龙分五姓,分姓不分家,五龙堡什么时候分过彼此?赵德这个家伙,趁老夫闭关做出此等大孽,死有余辜。”
“老堡主,您别太气,气坏身子不值当,我们继续吃……”洪御说到这里才觉得尴尬,看着满地的碎桌子碎盘子,两人对视也只能无奈的笑笑。
第二日,堡主府门大开,却没有一个人敢进入,因为门里一丈放了一把椅子,这把椅子是堡主的专座,各位家主都认识,不明情况的家主都在观望,都以为杨攸又要出什么幺蛾子,都在把脖子拉长的往里看,想事先能探知些什么。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都到正午了,正所谓,太阳当空照,知了对我叫,一直这么晒着真心挺难过的,忽然,王蒙的耐心似乎用完了,大吼一声:“等不住了,这一定是阴谋,兄弟们跟着我冲啊!!”
王蒙才带着所有人冲了几步,那张椅子上忽然多了一个人,此人正是王堡主,自己的爹,吓得王蒙掣马拉缰,胯下之马也被拉得前蹄飞起,王蒙被吓得整个人失重,随即重重的摔在地上。
王蒙这一举动引起了洪杨两家的哄堂大笑,而王蒙呢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因为看到老堡主,磕头如捣蒜,前几天那嚣张跋扈的样儿,瞬间没了踪影。
“逆子,给我爬过来,多大的人了,还是这么不辨是非,你这种行为叫什么?落井下石知道么?”老堡主愤怒的吼着。
以此同时陈家的看到老堡主出关了,顿时下马跪在原地,堡主理都不理陈家一伙人,继续喷着王蒙:“自己说,我们五龙堡是不是没有律法了?按照五龙堡法典里你知道你要接受什么样的惩罚么?”
王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回…回…回爹,孩…孩儿这回…这回属于聚众闹事,在…在…在没有危及他…他…他人生命…命时,当…当…当…当鞭打…鞭打五十。”
“你放屁!!!觊觎他人财物,鞭一百,聚众闹事,鞭五十,无堡主命令围攻堡主府未遂,断一指,洪家无端遭难,身为当值堡主家族,见死不救,还落井下石,割鼻。”老堡主怒斥
王蒙还很委屈的反驳到:“爹,最后一条法典里是没有的啊?”
“老子我今天加上去的,不服气还是咋滴?不服气可以上来和老子打一架嘛,你打赢了老子听你的,谁要上今天老子都奉陪到底。”老堡主怒斥
王蒙跪在地上直接被吼到发抖,一句话都不敢说,接着老堡主指着陈元基:“还有你,平时就和赵德穿一条裤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很多事情都是你怂恿赵德去干的,老夫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了,没想到我还没出关你们就已经忍不住了,多的我也不说了,按法典领罪吧!”
前方的陈元基挺直胸膛:“凭什么我要去领罪?堡主是轮值的,但是我们陈家近五十年没有轮到了,我不服,凭什么我们要听你的?”
老堡主直视陈元基:“凭什么轮不到你家?你心里就没点儿数么?近一百年来那次五龙堡的经济后退不是因为你陈家?那次五龙堡失去运输中转的地位不是因为你们陈家?还好意思在这里和我辩驳堡主的位置?你的脸皮够厚的。”
陈元基被老堡主辩驳得无话可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这时陈元基已经在暗暗蓄力,忽然陈元基一个箭步冲向老堡主,所有人顿时屏住呼吸,全场安静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