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深朝着黑影冲去,而黑影却没有逃跑,在空中飞舞的那些黑符一直在不停的攻击鲁深。
陈景为鲁深掩护,他用御魂气功的气浪,不停击散飞向鲁深的黑符。半空中琥珀色的气浪与黑符,交织在了一起。
“受死吧!”鲁深飞到黑影前,朝着黑影打出发有佛光的一拳,可是万万让人想不到的事,这拳打上去后,黑影凭空消失不见了,鲁深可谓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黑影消失后,公孙行的分身与满天飞舞的黑符也跟着凭空消失不见,这场战斗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结束了。
鲁深从空中落下,他对于公孙行的消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娘的!洒家猜错了?”
陈景慢步走到鲁深身边说道:“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蹊跷!我们要当心公孙行的反扑!”
就在这时,宝来客栈的客厅里,隐隐约约传来了咳嗽声,鲁深听到这咳嗽声后,脸色的表情大变,变得非常的担忧,他连忙望宝来客栈的客厅里走去。
鲁深还未道宝来客栈的门口,一位脸色惨白,体态病弱,五官小巧貌美的女子扶着门走了出来:“咳咳……夫君……你这是……去了哪?”
夫君?陈景听到这二字后,不由自主的望了望鲁深,难道这羸弱的女子是鲁深的娘子吗,看了这和尚是个花和尚啊。
鲁深看着女子扶着门要走过来,他连忙一脸怜悯的扶了过去:“小娥……你怎么跑出来了!”
“相公,小娥看你迟迟未归,非常担心,所以……所以……”那个叫做小娥的姑娘娇娇滴滴趴在了鲁深的胸膛上。
鲁深不顾众人的目光,就这样搂着小娥瘦弱的腰肢,走进了客栈里,临走的时候,他还放下了一句让陈景在客厅里等他的话。
经过一晚上的苦战,和入夜后人本能的瞌睡,陈景有些支撑不住,他找了一张椅子便坐了下去。
兀官瑶坐在了陈景的身边,嘴里说道:“没有想到这个大老粗,大和尚居然还有这么个娇媚的妻子,真是金屋藏娇啊!”
陈景胳膊拄着桌子,手掌撑着沉痛欲睡的头说道:“看着这个叫做小娥的姑娘,我大概猜出这个花和尚鲁深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建一个客栈了……·”
“你知道了?陈景……你怎么看出来的?那花和尚鲁深为什么要在这个地方……”兀官瑶话还没问完,便听见了陈景打呼噜的声音,陈景已经支撑不住,爬在桌子上睡着了。
兀官瑶无可奈何的望着睡着的陈景,心里念叨:“这家伙……真拿他没办法!”
……
另一边,离宝来客栈数公里外的一处小枯叶林里,公孙行盘坐在地上,他闭着的眼睛忽然睁了开来。
一旁的那面如锅底,鼻孔朝天,卷发赤须,彪形八尺,腰间插着一把短小钢刀的宣可赞走到公孙行的面前说道:“怎样!罗刹使的罗刹文好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