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向兀官云竖起大拇指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我一定会将小遥安全的带回来!”
“哈哈哈——”
桌上又响起了欢快的笑声。
夜很静,月光从窗户里撒在了兀官云的脸上。
兀官云枕着交叉在后脑勺的胳膊,敲着二郎腿,胡思乱想,无法入睡,心中不免感叹,妹妹也要离开小小的安康镇了,而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只能窝在家中,实在是不甘心。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兀官云的耳边忽然响起了奇怪的声音。
“我知道你心里再想什么,我可以帮你——”
“谁?”兀官云从床上爬了起来。
四周又没了声音。
兀官云赶紧勒起裤腿,看着右小腿上锯齿般得伤,心道:难道近段时间的不适与这伤有关?
这小腿上的伤是与贾凤大战时留下的,疗养期间,让兀官瑶用麒麟眼看过,身上既没有蛊毒也没有蛊虫,身体安康,伤势也恢复的快,根本没有什么异象。
“也许是我太累了”兀官云自我安慰,闭上了眼睛。
次日清晨,镇中百姓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知道兀官瑶要离开安康镇,一大清早许多镇民堵在了兀官宅院的门口要为其践行。
镇民们一路上簇拥着兀官瑶,齐声高呼“恩人”,一些人还打起了响锣,就这样把兀官瑶送到了安康镇大门前。
陈景心中其实有些郁闷,明明是自己解决了贾凤,没功劳也有苦劳,但是安康镇好像完全把他给遗忘了。
来到大门前,先是一群礼乐手奏起欢快的曲子,再是点起了挂在安康镇大门梁上的万响长鞭。
礼乐齐鸣,锣鼓喧天,鞭炮作响,人声鼎沸,这哪是送行,完全就是一幅迎接状元郎衣锦还乡的场面。
“陈景兄弟!你一定要带着我妹妹一起回来!”兀官云望着陈景勉强的笑着,实在不舍调皮捣蛋的亲妹妹。
“一定!”陈景背起了行囊,跨上了骏马。
兀官敷上向兀官瑶说道:“路上你可收点性子,别给陈景兄弟添乱!”
“哼——我还怕他跟我添乱呢”兀官瑶娇嗔着跨上了骏马。
“兀官伯伯,云兄,那陈景就此别过了——驾!”陈景拉转马头,马鞍一踢,驾马而行。
“父亲——哥哥你们要保重身体”兀官瑶抱拳道。
“好啦!去吧——陈景兄弟都走远了”兀官敷上向兀官瑶摆了摆手。
“走了——驾”兀官瑶缰绳一拉,调转马头,追随陈景而去。
礼乐锣鼓的声音越来越小,第一次离开父亲与哥哥的兀官瑶感慨万,心里既高兴期盼,又很是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