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信夫人的,这样,我派身边的临安去同他说一声,让他日后都来给夫人你问安,夫人你看可好?”元致瑜用着秦氏,轻声道。
秦氏点头,“这自是极好的。”
“对了,来年开春就是春闱了,昀儿如今准备的如何了?”
其实,元致瑜说他最看重的是元昀这句话的确是真的,毕竟元宁在他看来办事能力是还不错,可偏偏不走正途,不参加科举,反而是幕僚出身。
元致瑜也是正经的文人出身,是看不上元宁这种野路子的。
平日里对这个儿子客气一点,一是看在元宁在景州的确帮了他不少忙的份上,二来也是希望元宁日后升官的话,两父子不至于闹得难看。
秦氏坐直了身子,拉住了元致瑜的手,满脸心疼,“昀儿自然是十分刻苦的,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你闲暇时可得好好去关心昀儿一下。”
元致瑜点头,“这是自然。”
说到这里,元致瑜面露骄傲,“我就知道我的儿子必定是不会错的,不像老三那儿子,也不思正途,前些日子也不知道在哪里看了几个街头的杂耍艺人耍武术,竟说要去学武参军。”
“信哥儿么?我也有听说过。”秦氏叹了一口气,“这些孩子呀,正是一个比一个不省心,还是我们昀儿懂事。”
元致瑜笑了笑,在秦氏额头上吻了一下,“那还不是多亏了我家夫人给我生了这么一个懂事的孩子。”
秦氏脸颊微红,伸手在元致瑜胸口锤了一下,“一大把年纪了也没个正形……”
“为夫年纪大吗?夫人要不要亲身体验一下?”
烛火熄灭,一室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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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宁因为练武的缘故,向来起的很早。
不过今日还没练多久,屋子外就来了一个不请之客。
元宁拿着帕子擦了擦脖颈上的汗,看着眼前的临安,“老爷说让我去给夫人请安?”
“是。”临安点了点头。
元宁将帕子放下,回答道,“好,你转告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