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人点了点头,接着也看向元宁,“元公子,你为何要这么做?”
元宁没有说话,眉头却皱了起来,嘴唇抿着,莫名的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杨夫人又问,“元公子,你难道没有什么想要为自己辩解的吗?”
元宁抬起头,目光沉静,全然不像一个偷了东西被捉赃的人应有的反应,“我有话说,但是我要等到杨大人回来后再说。”
杨夫人看他这反应也有些狐疑,但的确是证据确凿,就算是老爷回来了又能改变什么呢?
同时,听着元宁说的这话心里也有些不太痛快,“元公子这是不相信我?”
元宁摇头,“并非是不相信夫人,而是有些话要说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比较好,省得到时候还要再说第二遍。”
詹老头呵呵笑了两声,“夫人,你莫要听他胡掐乱编,他这分明是一时之间想不出来狡辩之词!依我看,直接把他赶出府去,才能以示惩戒。”
元宁看了眼詹老头,这位老伯还真的是一心想要把他赶出杨府呢,从始至终,从未改变。
杨夫人抬手,示意詹老头不要再说了,然后,看向元宁,“元公子既然这样说了,我就听元公子的了,只希望,届时元公子能够给我们一个合理的理由。只是现在,恐怕要委屈元公子一下了。”
说完,就有两个走了上来,扣住元宁,将人带到了柴房去。
元宁临走前看了一下詹老头,只见詹老头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似乎是对杨夫人的这个处决不太满意。
元宁知道,今天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构陷她,会是詹老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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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渐深,杨文曜终于回来了。
门房的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见杨文曜面带喜色,接着便急匆匆的往元宁的屋子里去了。
杨文曜到了元宁屋前,敲了敲门,“元宁,本官有事要同你说。”
屋子里没有动静,杨文曜又唤了几声,依旧没有人应声,正疑惑之际,有小厮从旁边经过,看到杨文曜,连忙走过去,道,“老爷,元公子偷了夫人的镯子,现下正关在柴房,等着你回来询问呢。”
“偷东西?”杨文曜皱眉,“怎么回事?”
元宁怎么可能会偷镯子呢,一个能在面对金矿的诱惑时面不改色,并毫不犹豫将之上交的人,怎么可能贪图一个镯子。
小厮也不知道怎么说,“此时怕是一言难尽,夫人在堂屋等着老爷,老爷不如亲自去看看?”
杨文曜点了点头,大踏步朝着堂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