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完对面的卫厌就不干了,“不是吧,这都要下墓了还要扎马步练功吗?”
陈北伐出来打圆场,“虽然说这个每日练功是必备的,但是在路上就不用了。”
卫厌得意洋洋的看了秦安一眼,秦安瞪了陈北伐一眼,陈北伐咳嗽一声,“但是呢,该用的功还是需要用的,我看你就把之前的拳法打两遍再说吧。”
三个人热热闹闹的吵闹,让对面的陈未只觉得心里高兴,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呆了太久的他已经忘记了和人交流是什么样的了。
陈北伐一直留意着他,看他笑了心中不是滋味,“陈未,你说你之前来过还记不记得接下来要怎么走?”
他们在河边停留的时间有点久,陈北伐知道应该赶紧出发了。
“要越过这条河,我只记得这么多,这就是梦河,也就是红河。”
陈北伐点点头其实心中已经知道,他掏出来地图,上面标记的这里这条河离前面的贺兰山还有一段距离,而且看这个宽度和流速应该是流域很大的一条河,若是走到尽头只怕是要两天的时间……
“秦老,卸岭那边的人说在贺兰山等几天?”
“七天,我昨日收到他们的传信让我们慢慢去,不着急。”
这下陈北伐就放心了,既然如此那他们上路就不是问题了,用过早饭之后就让大家上车沿着河流往前走走了。
“有没有觉得已经降温了?”
卫厌看了看他们没人动,自己把棉衣早早的裹在了身上,河边有风吹进来,陈北伐看了看那摇上了窗子,后面的两个人对话了几句之后卫厌才发现他的对答如流。
“你好了吗?”
陈未点点头,卫厌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那你知道自己的名字吗?”
前面的陈北伐听不下去了,“他想不起来了,以后你叫他陈大哥,陈叔叔都可以。”
卫厌这么一听自然不高兴了,在陈未恢复之前自己一直都是以同龄人看待他的,怎么能突然之间就成为长辈了呢……
陈未看出她的心思,“你还是叫我陈未就好,我拿你当好朋友的。”
前面的二人看了他们一眼,心里默默的说了三个字,忘年交。后面的陈未和卫厌笑嘻嘻的开始聊之前的事情,陈北伐竖起一只耳朵听。
通过他们说陈北伐才知道原来陈未之前和瓦娘是在戏班子里认识的,瓦娘是台上的台柱子,他那个时候只是个下斗的人,闲来无事去听戏不想二人就对上眼了。
陈未不想让她跟着自己过着担忧命的日子,但是瓦娘执意跟随后来二人就成了婚。
但是陈未跟着那一队人出去寻墓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陈北伐知道他不记得那队人到底是谁,但是……
“既然你从来没有回去,为什么瓦娘有你的玉牌?”
“那玉牌是我祖传的,我给她的。”陈未觉得这问题问的有些莫名其妙。
陈北伐点点头,心中总觉得有些事情对不上。
“这玉牌是我们在水下墓发现的,怎么会是你祖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