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秦安愣了一下,眨了眨眼,“什么?你发烧了?什么时候?”
“……”陈北伐无语了一会儿,“现在重点是我发烧吗?是陈未的血似乎有奇效!”
其实对于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陈北伐是隐隐约约的知道的,他睡觉的时候不会睡的很死,就是为了防止有什么意外,但是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看他背后的图案也总觉得跟这里有些关系,而且刚刚的事情,我们到底不清楚怎么回事儿。”
秦安脸色严肃,看了那边的两个人一眼,“但是陈未的心思到底是好是坏,我们现在还不能下个定论,你看……”
“要我看,我们需要好好问问清楚他关于这里的事情,而且这一路上,他一直都说之前来过,但是这里也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到底是他记忆混乱了,还是他在为了掩饰什么说谎……”
陈北伐说到一半停了嘴,之前来的路上发生的事情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陈未一直以来的行为其实都算不上正常,再加上他身上的血居然能有治愈的效果……
看来陈未本质而言还是一团迷雾,需要他们去解开。
“依你看,我们怎么办?”秦安摸了摸手上的猎枪。
陈北伐抬手把他的猎枪按下去,吐了四个字,“静观其变。”
二人回去时,发现陈未还是没有醒,陈北伐发现她手上都是血迹,给她扔了个手帕让她自己包扎一下。
“师傅,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出去吗?那个贺兰王躺在这里有点恐怖……万一他再复活了怎么办?”
对面的陈北伐挑眉,“你放心好了,要是复活了我们就再打一次,反正我身上多的是黑驴蹄子,我们三个还怕他一个?”
卫厌看他神情就知道他在胡说八道,翻了个白眼继续包扎手了,“那陈未刚刚到底怎么了?你说我们明明没有听到有开棺的声音,怎么那贺兰王就直接起来了?”
秦安和陈北伐对视一眼,二人没有理清楚之前还是不想告诉她的,秦安只好找了个话题岔开,卫厌接了几句话之后心道这转换也太过于生硬了,知道他们并不想告诉自己,只好罢休。
墓室中安静异常,陈北伐看了看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刚刚卸岭的人来了吗?都说卸岭乃是我们这几派人中最有本事的,怎么连这里都进不来?”
秦安听出来他的嘲讽,“你可不要小看了这卸岭,这卸岭向来都是以人数多,组织纪律强闻名,尤其是在下了墓之后更是不会有见财眼开不顾一切者,光是这一点其他几派就学不来。”
听到这么夸赞卸岭的话,陈北伐咋舌,“啧啧,对自家倒是好得很,对我们就想着办法赶尽杀绝。”
秦安没说话,卸岭跟自己交情也有些年了,这次突然的翻脸实在是有些不正常,现在就看出去之后卸岭那边还有没有人在外面。
“那我们等到陈未醒了就能出去吧?”
卫厌这一问,剩下的二人都有些沉默,陈北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低低的回答了一句,“不着急。”
“有什么不着急的?这里面呆着多不安心啊……”
秦安轻笑了一声,“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来下墓吗?现在进来之后又想出去了?”
那边的卫厌不说话了,只是默默的看着身边的陈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