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夜(1 / 2)

江株叶的头倚在陆域的肩上,只要她低头就能吻到他的额头。

被标记的oga从身心都特别依恋着alpha,一刻也不想离开她身边。

“今晚……”他小心翼翼在她怀里扬起头开口,刚刚的标记和话语让他觉得,陆域至少也是有一点喜欢自己的,虽然这样一点也不像个良善自持的oga该有的表现,但他还是想直白表达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声音因为羞涩而微微颤抖,“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

oga大胆的邀请alpha,明明眼睛都不敢直视她,脸红的就像蒸熟的番茄。

“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他感觉自己像只猫咪一样被把玩着尾巴,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攥在手里,一下子绵软了身子。

呼吸道又开始灼热,只不过这回是其他的理由,江株叶第一次知道自己这么敏感,

女alpha弯起眼,她可不是初尝禁果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只是随便一按都能让他化成一滩水,有千万种吃掉他的方法,“我可能不会只单纯的‘睡’,还需要些“甜点”。”

陆域坐起身,良好的教养让她每一个举动都特别的优雅,从容地将风衣达到旁边椅子的椅背上。

她不像其他的alpha大骨架和一身骇人的肌肉,而是身体修长玲珑有致,有着精致的曲线,匀称偏瘦又不乏肌肉,看得出锻炼过的力量,即使是一些女oga也会羡慕的身材。

这样的alpha无论在哪里都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尤其在这个慕强的社会,让oga心生倾慕。

他脸上飘着红晕,心跳如鼓,陆域笑着调笑了他一句,然后越过他抬起长腿迈下地,从柜子里拿出浴袍进了浴室。

直到陆域从浴室里出来,江株叶还是在那边呆滞地坐着。

“回神。”她带着蒸腾的热气,躺回到了床上,双手交叠在胸前,“你不去洗吗?我倒是也不介意,反正你一会儿还要再洗……”

这对他来说太刺激了,江株叶情热刚过,腿脚都是软的,却几乎是连爬带滚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可转念又觉得这是他自己想要的,因为那人是陆域所以并不可怕,他在浴室的镜子里看了眼自己的身体,他有让她喜欢的资本,趁机套牢她才最重要,于是匆忙洗好换了睡衣之后,他又怯生生地敲开了她的门。

陆域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还敢回来,愣了一下弯起唇,“进来吧。”

…………

他像极了实验室手术台上,一只已经打了麻醉,身子僵直的小白兔。

伸直四肢,把自己最脆弱的肚皮和喉咙暴露在锋利的刀刃下,剃掉遮掩的绒毛,露出粉嫩的皮肉,等着被开膛破肚,取出心脏,来成就实验者的试想。

那种感觉,又期待又恐惧。

因为没经历过,甚至连片都没看过,听说第一次都很疼所以恐惧;因为能和她彻底相拥,所以感到期待。

腰间的缎带像开礼物一样被抽掉,oga的皮肤在昏暗中白的发光,流畅的线条温润如白玉,整个人就像是被精雕细琢过的艺术品,只不过表情过于视死如归,眼睫在不停的颤抖。

她的轻笑在耳边响起,江株叶感到羞愧,可下一秒就嗓子里的音就逐渐控制不住地跑了出来,甜腻得不像是他本人的声音,他赶紧捂住嘴变成了闷哼,和她的游刃有余不同,让他觉得更加丢脸。

“挺好听的。”陆域耐心地开发手里的实验兔,按着他的手举过头,看着小家伙像通了电极一般颤抖,“我想听。”

信息素随着他的吐息又充斥着整个屋子,抑制剂好像失了效,又开始滚烫。

于是小提琴在乐师的手下发出悠扬起伏的乐曲,在划到a弦区高音的时候弓子戛然而止,宛如唱到一半让人意犹未尽却又震撼到头皮发麻的歌剧,屋子里满是被突然踩碎、迸发汁水的无花果清甜的奶香,连忍冬都压盖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