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生冷笑道:“既然知道筒中是什么,还敢这么托大直接拿在手中?就不怕毒性上身,两败俱伤?”
儒生无奈地摇摇头,向伙计招招手,又要了一个杯子,倒上一杯,缓缓推到肖俞面前。
肖俞低头闻了闻:“醇厚得很,应该是真正剑南道玉妃泉水酿的。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节,还能喝到货真价实的剑南烧,不容易啊。”
儒生不动声色地看着肖俞:“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不喝?”肖俞坐直了身子:“忽然有些不敢。”
“为什么不敢?”
“最近漕帮版主孙趋庭得了一种怪病,已经昏迷了多日,听说就是饮食不洁所致。我怕我这一杯酒下去,也得上那种病,岂不是悔之晚矣?”
儒生看上去有些好奇:“那样的大人物,也会吃坏肚子?”
肖俞道:“不是吃坏肚子,而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肖俞坐直了身子:“忽然有些不敢。”
“为什么不敢?”
“最近漕帮版主孙趋庭得了一种怪病,已经昏迷了多日,听说就是饮食不洁所致。我怕我这一杯酒下去,也得上那种病,岂不是悔之晚矣?”
儒生看上去有些好奇:“那样的大人物,也会吃坏肚子?”
肖俞道:“不是吃坏肚子,而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