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的保镖一脸懵逼，不明白老板为什么这么做。

看了一圈后，顾霆又回到床边：“我觉得都很熟悉。”

我皱眉，这些保镖我白天没注意看，原以为顾霆能认出来，没想到他也不行。

“小师傅，你有没有闻到一个味道？”顾霆突然问。

我仔细闻了闻，只闻到满屋子的汗臭味。

“有点腥的味道。”顾霆继续说道。

“什么腥味？”我皱眉，斜睨了一眼对方，眼里闪过一抹异样。

“像是，像是血腥味！”顾霆的语气有些不确定。

我仔细闻了闻，还是只闻到了汗臭味，没有丝毫血腥味。

但是顾霆如此说，应该不是他的错觉。

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呢？

难道是我的问题？

我脑子快速把事情过了一遍，毫无反应的阴符，多出来的一个人，闻不到的血腥味，这几件事似乎毫无关联。

“不对！”我心中暗呼。

“顾老板，你什么时候醒的？”我问道。

顾霆想了想，疑惑道：“刚醒不久，怎么了？”

“你的衣服穿错了。”我手里缓缓摸出一张纸符。

顾霆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

我趁机将纸符一下子打在他头上。

顾霆抬头看向我，仿佛丝毫感受不到那张纸符一般，笑道：“小师傅就是爱开玩笑，哪里穿错了？”

他上身套着黑色西装，可是下身却露出半截红色的裙子。脚下还蹬着一双高跟鞋，看上去份外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