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知道没有说不的权利，碧柔才不敢问狐尘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么多的姐妹，说赶出去就赶出去了。

她不敢问狐尘，难道真的是为了那个狐妖妖吗。

她怕问出来，狐尘会直接杀了她。

“宫主大人，碧柔不想走。”

碧柔只说了自己想留下的愿望。

至于别人，不是她能管的了的。

“不想走？”

狐尘笑了。

狐狸眼里闪着让人看不懂的光。

“你倒是给我一个不想走的理由？”

碧柔低着头，没人能看到她眼里此刻是什么情绪。

沉默了良久，碧柔才道。

“碧柔来灵狐宫已有数年，早就对这里产生了感情，碧柔不想走，碧柔可以不要身份，只求在灵狐宫里做个宫女也好，还请宫主大人成全。”

说着，碧柔直接跪了下去。

她倒是有几分的小聪明。

知道以现在的身份再想留下是不可能了，所以选择了宫女这个身份。

这原本也是狐尘和狐妖妖商量好的。

“你是第一个来找我的人。”

狐尘转身坐下，“啪”手里的折扇打开，轻轻的摇动着。

“若是你不来，我或许还能留下你，不过你来了，我却不能再留你了。”

狐尘道：“我这宫里可以有聪明人，可以有蠢人，但是绝对不要自作聪明的人。”

“宫主”

碧柔看着狐尘，脸上的表情及震惊又复杂。

她没有想到狐尘给她的竟是这样一个答案。

难道她为自己考虑也是错了吗？

这世上的女子，哪个不为自己考虑。

“宫主，您为什么不能留下我？”

碧柔想要留下，她不想离开狐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