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徵低下头蹭蹭她:“放心,我后半夜就回来,早些睡,把门锁好。”
他开门出去,牵了马悄悄出了村。
容兕看着他走远了才把门关好,却怎么也睡不着,留了一盏灯,把火盆烧旺一些,一边看书一边等着他回来。
自从云徵辞爵交权的消息传到边关,匈奴就又开始蠢蠢欲动,冒着大雪,不少匈奴悄悄地靠近,消息并未属实,他们还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边关的这些将军都与他们交过手,云徵虽不在,可是拦着他们的铜墙铁壁仍在,没有十足的把握,在粮草不够的情况下,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而云徵出去,是探找他们的王帐在何处。
出了村,云徵这才上马,顺着白天捡柴时探好的路一路狂奔,风雪里时不时夹杂着狼嚎传来,他却不甚在意,反倒是往狼嚎的地方跑去。
茫茫雪野,没有食物,那唯一能吸引狼群的东西就只有匈奴携带的牛羊了。
跑出很远,狼嚎越发清晰可闻,云徵没有纸质的冲过去,然后绕了一个方向,往最高的一个小雪丘跑去,立在马上,在雪夜里搜寻着匈奴营地的缩在。
远处微弱的一片小黑点进入了他的眼睛,云徵细细的看了好一会儿,胯下的战马却开始不安了,云徵立刻看了看周围,风雪太过遮挡视线,他看不清是否有狼靠近,不过战马的直觉是十分可信的,云徵立马驾马离开,一路狂奔,直到狼嚎为消失也没停下。
后半夜他果真回来了,见屋里灯还亮着,推开大门把战马牵进棚里,容兕开门出来:“可遇到什么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