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的肉你从哪弄来的?“严执厉声呵斥:“说。”
老兵吓得涕泗横流:“是毒死的老鼠,小人也怕出事,所以洗的很干净很干净了才敢包包子啊。”
云昭在旁边恶心的不行,云徵瞅瞅他就挥了挥手,立刻有人把老兵带走。
严执一脸愧疚:“王爷,下官疏忽了。”
“无事。”云徵起身:“云昭来了城防营,与其他人一视同仁即可,不必顾忌其他,我也会告诉他今后多加小心,还请你多多管教了。”
他这么客气,严执更是愧疚。
带着云昭回家,他一路上都蔫蔫的没精神,跟在云徵身后,活像一条小尾巴。
“长记性了吗?”云徵将就着他拖拉的步子:“任何时候都别掉以轻心,无缘无故对你好的人,都要提防。”
他拉耸着脑袋点头,回了家云徵就让人去请了太医来给他看,一查,他的确是中了毒,伤着了脾胃,幸好不多,但也需要喝几服药清毒,可即便这样,也把容兕吓得不轻,越发细心的交代他吃东西要用手腕上的银镯子测一测了。
云景看着他喝药的时候一脸愁:“老鼠肉,真是想想就恶心,你说你打小吃了那么多的猪牛羊驴鹿,就没觉得味儿不对?”
“你别说话。”云昭一脸苦大仇恨的喝药:“一说我就恶心。”
“我想想也挺恶心的。”云景把蜜饯推过去:“要不是爹爹今天带你去看,你还要吃好久好久的吧,估计等你小命儿没了也不晓得吃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