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再加两盘子核桃。”容兕不想和他说话了:“观音婢,走,带弟弟们遛弯去。”
她生气了,云昭一愣,扯着嗓子就追上来一把抱住她的腿干嚎:“娘亲,我也要遛弯儿,呜呜呜”
云景在边上幸灾乐祸:“你嘴欠,活该。”
“娘亲”云昭才不搭理她呢,抱着容兕的腿蹭来蹭去的撒娇:“你给我也拴个狗铃铛吧,我想去遛弯儿。”
他耍赖撒娇,容兕早就忍不住笑了,让他干嚎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勾勾指头,云昭立马一把拉住,紧紧抱着她的手跟着出去,还和云景互踢了好几脚,被云景飞起一脚踢在屁股上弄疼了才安分。
夜里云徵沐浴出来,衣裳松松垮垮的坐在妆台上看着容兕:“猜猜是谁在背后挑事。”
“谁啊?”容兕帮他把衣裳系好:“又是苏家?不可能,都举家贬官流放去琼州了,那么远,能不能活着走到都不晓得呢。”
云徵拍开她的手,故意把胸膛露出来:“杨家。”
“哪个杨家?”
“云坤寒他姥姥家。”云徵拉着她的手让她摸摸自己:“他们不是巴结过镇南王嘛,可是没被清算,只是贬官了,恰好就是凉州,前些日子被林嬷嬷的儿子提溜出来,这一次,只怕官保不住,命也保不住了,算计后位,胆子太大了。”
“胆子是挺大的,都能想到和已经死了几年的镇南王扯上关系,这若是处置不好,说不准就要让滇南暴乱了,本该严惩。”容兕把手缩回来:“你干嘛呀?”
云徵不开心了,转过身子把衣服放下来:“你看你昨天晚上给我挠的,我刚刚沐浴的时候可疼了,现在让你摸摸还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