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兕稍稍抿嘴:“凡事都可以商量,何必算计人呢?”
她的态度如此这般,嬷嬷和丫鬟笑了笑便不曾接话。
清明多雨,长安还回了倒春寒,一大早,云景和云昭要去上学了,怕他们冷,容兕交代嬷嬷给他们把漂亮的小棉袄换上,白白的兔毛他们最喜欢,也没闹。
容兕把糖果装在袋子了,细细的挂在他们身上:“不许去玩水,下学了就回来,不许走路。”
“知道了。”云徵晃晃脚,小靴子上的金铃铛被他晃得响个不停:“娘亲,我想吃糯米鸭。”
“好,晚饭就吃糯米鸭。”容兕把牛皮小帽也给他们戴上,这才让嬷嬷抱着出去,直接放进马车里送去学堂。
他们才走,管家就来报话:“王妃,玉坤寒来了。”
玉坤寒?
容兕一脸疑惑:“让他进来吧。”
她在正堂坐着,玉坤寒也不打伞,自己大步流星的进来,身上还是穿着禁军的衣裳,脸色沉郁,看起来极为不亲近。
他先前就跟着步遂臣做亲兵,后来因着年纪小,被吏部暂时安置在了禁军中,他也住在禁军的大营里,并不与玉府和武王府来往,今日突然来,容兕还真不清楚他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