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柏达把他抱到腿上商量:“这样,你去学堂就说,得了先生夸奖的画要十两,寻常的五两,若是被先生斥责了,你倒给人家一两银子,不单是画,寻常的课业也是可以的,你在学堂收,我来给你写,赚的钱每个月月底给你结算,四六分可好?”
玉知言有点蒙圈,被他说得一脸糊涂,完全算不明白,摸摸头蹭下来去找玉西泽,贴着他瞧着蔡柏达小声问:“爹爹,蔡叔叔有没有坑我呀?”
“你这是误人子弟。”玉西泽放下茶盏:“这次帮忙画画就算了,以后别想,再说,那么多的孩子,你能写完?”
蔡柏达乐了:“只要钱到位,别说课业了,其他的都好办啊。”
玉西泽有点无语:“就画画,明天要,你动笔吧,五五分,佛奴就指望这次画画赚钱呢,你别坑他了。”
他发话了,玉知言立马蹦跶着去拉蔡柏达让他帮自己画画,当天晚上还在蔡府睡下。
大半夜里,把玉知言哄睡着了,玉西泽过来看,蔡柏达还在画,一屋子的菊花图,甚是壮观,玉西泽挨个看过去:“不得不说,你的画工很贴近小孩子的水平。”
蔡柏达翻了个白眼:“有本事你来。”
玉西泽还真就拿了纸笔在一边画起来,他闲时常与上官鸢一块给三个孩子画像,到比蔡柏达的画工更为精湛细致一些。
正静默的画着,小厮就来敲门:“大人,方才刑部下了缉拿文书,围了昭德大长公主府,说是因为皇上中毒的事情。”
蔡柏达笔一顿,立刻就往外走,玉西泽抬手拦住他:“刑部的事,与我们无关,你现在过去只怕有越权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