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阮喝了口茶,似乎想稳定一下情绪:“我无力阻止父母,与太皇太后说了,也只会被呵斥,他们一心想要我高嫁,让大家都觉得是我自己不知好歹,我也没办法去辩说,所以,想请玉夫人若有机会,替我分辨一二,我并非是盯上了蔡大人。”
让自己为她说话?上官鸢笑了笑:“婚嫁大事,父母做主,盛小姐闺秀,这种事特别不便出面。”
她和盛阮坐了半刻就回去了,到家的时候蔡柏达刚走,玉西泽在前堂喝茶,见她就问:“难不成是哭闹着不去?”
“这倒不是,佛奴可乖了,我瞧着他进屋后那拘束的小样子就忍不住笑呢。”她坐在玉西泽身边:“夫君,我遇上那个盛小姐了,与她去茶楼坐了坐,你猜她与我说什么?”
玉西泽端着茶盏:“说她的婚事,可对?”
“你怎么知道的?”上官鸢惊讶的不行:“快告诉我。”
玉西泽把自己的茶给她,笑了笑:“她家里盯上了柏达,那就是指望她直接做个尚书夫人,而你偏巧是尚书夫人中最年轻的一个,在外的名声又是性子温和好说话,往日里一块喝茶看戏的也都是尚书夫人,她想要改善自己的名声,自然会来找你。”
“夫君你真是神了。”上官鸢满脸佩服:“不过和你说话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玉西泽眉梢微微一挑:“她当真这么说了?”
“嗯,她说高嫁是她家里父母和太皇太后的意思,并不是她的意思,因为他父母急切,让她的名声也坏了,想请我帮她说几句好话。”上官鸢把茶喝完:“可她死活不说自己的意思是什么,我就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估计是想利用我,就打了几句哈哈回来了。”
“聪明。”玉西泽重新倒了一杯茶:“我刚刚也问了柏达,他和我说了,并不喜欢这些文文弱弱满肚子算计的小姐,还和我说,他最近过日子就像是在吃青梅,酸酸苦苦微微回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