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鸢轻轻拍着玉知言的动作一顿:“那公主有何打算?”
昭德笑了笑:“见机行事吧,我已经尽力,若有人真的想死,我并不介意让路,唉骨肉手足,有时候也就那样吧。”
上官鸢稍稍沉默,握住她的手笑道:“暖暖和尧尧这般好,以后,会更好的。”
昭德明白她的意思,也跟着笑了笑。
山阳君两天后就到了,住在了驿馆,着人告诉了丞相,丞相亲自去拜访了之后才领着他入宫探视永锦。
永锦已经好了许多,只是食欲不振消瘦了不少,山阳君瞧着心疼的不行,丞相也不在面前杵着,说了几句话就退了下去。
拉着永锦的手,山阳君忙问:“他们是否真的架空你了?”
“孙儿卧床养病,丞相每日都会来告诉孙儿有什么大事,并未架空。”永锦老实交代:“倒是祖父,路途遥远,怎么能赶来呢?”
山阳君脸色阴沉:“我若不来,他们只怕胆子更大,你可知道云祁双现在就在边关?”
“瑞王?”永锦摇摇头:“瑞王只说是离开长安,孙儿倒是真不曾关心过他在哪,不过瑞王也说过,他离开长安,是给孙儿磨练的机会,让孙儿有机会得到百官拥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