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兕微微含笑:“那是自然,多谢三公主关心了。”
“武王妃不必客气,务必要养好身子,为武王诞下世子才是。”阿菀还是笑眯眯的:“不然虽有郡主,可到底无法承继香火。”
云徵看她很不顺眼,把橘子给了容兕就道:“如此关心本王的子嗣,还真是劳三公主费心了。”
阿菀抿嘴笑了笑,直接忽略他语气里的不善。
气氛冷了下来,二皇子定淳起身一脸喜气:“父王,太后,儿臣这里倒是有一桩喜事要禀报,儿臣的正妃有喜了。”
太后的脸上终于多了一丝暖意:“当真?”
“是。”定淳先是傲慢的看了太子一眼,然后别有深意的笑看着继续剥橘子的云徵:“武王着人为正妃送来一盆极好的牡丹花那日让太医看的,已经三个月了。”
说三个月就三个月,还特意着重强调是在云徵让人送牡丹花的那日,这就很有意思了。
果然,他一说完,太子的脸色微变显得十分难看,太后和先帝也下意识的看了过来。
云徵明白他的打算,只是笑了笑:“有孕的女子常玩之物带着喜气,所以本王将容儿嫁妆里面最喜爱的茶具送给了太子妃,将最喜欢的花送给了二皇子妃,以期两位早些为皇室开枝散叶。”
定淳的笑意僵住,太子的脸色也不好,云徵并非真心帮衬他们其中一个,这让他们十分不满,却也没有任何办法,现在满朝文武,除了一个只有名声没有实权的上官府,其他人几乎都是云徵的人,对他有再多的不满,他们也只能忍着,并努力除掉对方好让自己成为唯一让云徵扶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