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席天柔亲自坐镇，也不怕那些学生玩什么花招。

“你不留下来看比赛结果了？”席天柔好奇了，“他们五个，进步很大。”

“不看了，大概能够知道结果。”司晨染说，“他们会输，但是人这一生，没有谁是不会输的。”

宋颂等几人都是好苗子，可是百曲学院的师资力量还真的比不上鹿城学院。

鹿城学院那是用全学院的资源，都用力地砸在了这几个精英学生上。

对于宋颂他们，现在输一次，不算坏事。

席天柔微微一笑，说：“我还以为你会拿个砖头去砸那几个学生。”

司晨染所建立出来的小顽童的人设，在席天柔的心目中，也就是一言不合就动砖头打人了。

周围的学生瞧见司晨染和席天柔聊天，都很好奇二人在聊些什么，只是二人的声音太小，周围还有玄力隔音，众人便难以听出二人在聊什么内容。

“要是他们四个伤得太严重，我便去鹿城学院砸校门。”司晨染说。

席天柔笑眯眯支持道：“你别太客气啊，鹿城学院那边来我们百曲学院砸过一次，你去砸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现在席天柔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了小顽童这个人设的重要性，就是得有这种混不吝的人设，有什么气恼的事情，才好当场报了。

“席院长，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席天柔到现在还有点恍惚呢，司晨染一人分饰两角，还能够演得那么逼真。

司晨染离开了比赛场地，学生们的努力和进步，她看在眼里。

但是她没打算继续留在现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