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航沉默着，像个不会说话的大石头。

司晨染转身去调制药膏，动作优雅。

“你知道童老师吗？”陈书航问。

司晨染研磨着药粉，道：“知道，怎么了？”

“我这次陪着鹿城学院的精英们过来，他们想要教训童老师的那几个学生。”陈书航说，“这一次鹿城学院没有升级为特级学院的机会了。”

可以说，鹿城学院这一次的学院大比很失败了。

鹿城学院不但败给了百曲学院，也输给了帝国学院。

“这么说，他们趁着童老师不在，过来泄愤？”司晨染嘲弄地笑了笑。

鹿城学院的人就算是再怎么不服，也没有胆量去招惹帝国学院那边的人。

可是满腔怒火没有地方泄的鹿城学院的学子，可以选择软柿子百曲学院啊。

而且来的都是鹿城学院的精英，到时候鹿城学院那边还可以直接推脱是学生不懂事，自己过来的，并不是他们放任。

“童老师的那几个学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司晨染肯定地说。

陈书航不赞同地摇头：“这不可能，百曲学院的优等生，如何能够比得上鹿城学院的精英？”

“每个地方都有优秀的学生。”

“那也只是相对优秀而已！”陈书航激动起来，“司晨染，也只有你这种，哪里都可以去的人，才会悠闲地待在小地方吧？这世上的人，谁不是看着机会了，就赶紧往上游？”

就像他，好不容易得到了鹿城学院的录取通知，便赶了过去。

有能力的人，到哪里都吃香。他远没有那么强，所以无法像司晨染这般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