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哭了。

玉阿娆的心里狠狠扯了一把，她从未，见到过他流下眼泪的样子，在她的印象中，他该是最为骄傲坚强的，可当滚烫的一滴泪水滑入她的脸颊之时，心中竖起的坚信忽然轰然倒塌，她无措地抱住楚白，将自己全身力气都用了出来，好像只有这样紧紧地抱着，才能安心。

夜色太暗，烛光太昏沉，她没能亲眼看着他流泪的样子，等她要去看的时候，楚白将脸已经埋在了她的肩窝里。

她没再去看，他虽然头一次流泪，可骨子里的骄傲还是有的，自然不希望让人看见他的软弱一面。

两人安安静静地抱着，帐篷里透着属于夏末的余热，可他们丝毫都不觉得有多热，如果可以的话，宁愿这么抱着一辈子也好。

楚白睁了睁眼眸，将脑袋从她肩窝里抬起来，伸手一把搂住她的腰肢，轻轻一用力，便抱了起来，直往床榻上走去。

玉阿娆望望躺在身边的小戈，生怕把他吵醒了，又瞪瞪楚白，“你干什么？”

“自然是做该做的事。”楚白呢喃完之后，叠覆上去，噙住了她被揉得发红的唇瓣，见玉阿娆要推拒，他便危险地眯起眼睛，阴恻恻地睨一眼小戈，“我们还从未当过别人的面亲热过，不妨试上一试吧？你最好别动，否则吵醒了小戈我便和你没完。”

“你……”玉阿娆气了气，声音自觉地小了一些。

楚白低头望着怀里娇媚的脸，心生涟漪，不管不顾地贴了上去，他们的动作极尽小心谨慎，就如同做贼似的，玉阿娆就算是受不住了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也不敢喊出声音来，隐忍在喉咙里呜呜咽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