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都喝了酒，墨子扬便安排几人都住下。

柳翩然涂完护肤品后去到小墨房间，他正在书桌前在一个厚厚的本子上写着什么。

听到动静立即将日记本合起，“母亲？”

看着他的小动作柳翩然眼中尽是柔光。

“我哄你睡觉好不好？”

小墨期待地点头，拿过一本故事书交到她手上，“父亲只给我讲过一次故事。”

利落的爬上床盖好被子，还细心地将被角打开等待着柳翩然。

她躺到儿子身旁，婉转似水的声音响起。

母子两人都无数次地幻想过这个画面。

小墨闭上眼睛往柳翩然怀中钻了钻，唇角还挂着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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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睡儿子后回到房间，墨子扬已经在床上等她。

“高兴了？”

柳翩然挑眉轻笑，“原本只能出现在梦中的场景到了现实我自然开心。”

掀开被子爬上床，墨子扬捉过她的小手，目光幽深道，“幸亏不是很深，伤口已经快结痂了。”

“嗯。”

“翩然，你那时下手，有没有一丝一毫考虑过我。”

柳翩然垂下眸子，“有，我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男人紧盯着她，等待着下文。

“如果有来生，一定不要再遇到你。”

墨子扬神色一顿，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柳翩然眼眶蓄着泪水与他对视。

“爱一个人太痛苦，我不想再体会这种感觉。”

他的大手微微用力，“现在呢？”

语气中透着紧张，生怕她会吐出否定的答案。

“墨子扬，我死过一次了。上天重新给了我生命，这次，我想循着自己的心。”

“凌天与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