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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风雪皑皑平坦的原野上，俘虏们垂头丧气，成群结队的站在一起，每100人赞成一群在广阔的平原上，这样的人群有大大小小的数百个，最开头的几群都是贵族教士和军官。

“俄罗斯的大公们都在这里了，他们损失惨重，失去了战马和奴隶，也失掉了胆气，可以任由我们驱使了，据哲别将军说，他已经计划带着一部分俄罗斯人和格鲁吉亚人，继续前进，去攻打更靠西的保加尔和马扎尔人。

“那个混账国王怎么样了？”

“？他已经逃进热气似海中的一个小岛上去了，但是没关系，早晚有一天他会出来投降的，花剌子模已经被彻底毁灭，除去他那个儿子还在印度之外，这个国家已经没有任何人能组织一丁点力量来，违抗咱们伟大的蒙古国了。”

托雷对这一情况很满意，这时他在一名俘虏面前停下来，那是个年轻的俄罗斯贵族，看上去有些害怕。

“别怕，只要你不做什么蠢事，我就不会杀掉你，好吧，你胸前戴的这是什么？你也是个基督徒吗？赞美耶稣。”

“永远赞美。”那名年轻的贵族条件反射般的说了一句，果然他发现面前这个东方鞑靼人也是信奉基督的人之后，表情缓和了许多。

“你看，这样咱们不就有很多共同语言吗？你觉得圣子，是不是低于上帝呀？”

“不，圣父，圣子，圣灵三位一体，并不存在耶稣低于上帝的说法，那是一段蛊惑人心的话语。”

“你瞧瞧，你说的是多么正确呀，这么说来，咱们可真是有很多可聊的，那么请告诉我，圣母是用肉体孕育的耶稣还是用神性孕育的耶稣呢？”

“圣子是神与人连接的地点，她是用肉体与我们相接触的，圣母，孕育的耶稣是具有人的肉体的。”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在格鲁吉亚打仗的时候就没见过这么富有正信的人，看样子咱们真的是有缘分的，那么，你觉得耶稣的神性与人性，是如何表现的呢？”

“不能分开耶稣的神性与人性，这也并不是由于征信电话造成的，而是……”

。话还没说完，那名蒙古士兵已经拔出刀来，像拍黄瓜一样，用刀背砸中这名俄罗斯贵族的鼻梁，直接把他打翻在雪地里：“异端！去死吧！”

没有人指责他，无人可以指责胜利者，在南俄草原上的战役中，蒙古人是无可争辩的胜者，他们一战打败了俄罗斯人和钦察人的联军，哲别的军队进入了基辅，这是一座用巨大原木座城墙的城市，独特的俄罗斯早期生活风情，让蒙古人在异国他乡找到了熟悉的感觉。

但是牺牲还远远没有停止，尽管基辅罗斯失败了，但是东正教世界已经震动，保加尔人，准备发动袭击，匈牙利人也想趁机占点便宜，他们的国王已经派出了从耶路撒冷回来的条顿骑士团，帮助祛除那些可恨原始的东方鞑靼人——他们是基督徒？我呸，就他们那群猴子样，也配姓基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