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史弥远的人?”
“当然不是。”为首之人说:“我等本是江湖人士,受过宋慈先生的恩惠,得以洗清冤屈,复为良民,所以愿为之效力。”
“那么他是为了楚州推官的案子来找我的?”
“此时,我等也不全知,但是宋慈先生嘱咐我们,一定要把你带回去,而且不要伤了你。”
喻侠大方的说:“我可以去见他们,但你们别想用绳子或者是镣铐锁住,只要他答应我带剑见他,我就知无不言。”
“妈的,喻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货,在几万人前面被骑……”身后一个人听见她居然如此怠慢恩公,不由得怒火万丈,直接骂了起来。
“老七!”为首之人连忙制止,但是喻侠已经听得清清楚楚,顿时似乎丢了魂魄,手里的剑都掉到地上。
“你……”这几个人有些拿不定主意,如果喻侠怒火万丈的话,他们倒也可以理解,但是喻侠似乎是害怕了,恐惧了,像绵羊一样。
宋慈得知抓捕过程之后也长叹一口气,表示喻侠可以提剑来见,他绝不介意,但是玉霞却主动的去掉了剑,上来给宋慈长拜不起。
“姑娘不必多礼。”宋慈是在自己居所的小院子里见的喻侠,刚才负责抓捕的几个人眼下都侍立在他身旁。“这里并非公堂也不是要审问姑娘,我只是想问清事情的原委。我想姑娘之所以杀楚州推官,是何私盐的案子不无关系的吧。”
喻侠眼光猛地一闪:“宋先生怎么什么都知道?”
“一切行动都会留下痕迹,有了痕迹就可以追本溯源。”宋词,本来想趁兴讲一讲法医学的原理,但是突然意识到这并不是时候只能有些意兴阑珊的拍了一下,十桌。“还是重点讲一讲你的事情吧,依我来看,姑娘不是杀官有罪,而是杀赃有功。但是这毕竟不合律法,且说说你都知道什么。”
有了这句话,喻侠就意识到宋慈与她有相同的目的,她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但是却隐瞒了费培的事情。
宋慈很是高兴,楚州被杀了一个贪赃枉法的推官事小,但是查出私盐案,保全国库事大。
他兴冲冲地整理了一下喻侠所说的内容,急忙去求见真德秀。但是整个知州衙门里的人都行色匆匆,面容紧张。
真德秀此时在厅堂中,正在与旁人交代些什么,见到宋慈之后急忙说:“你来的正好,快随我到河边去。”
宋慈一下子猜了出来:“多少?”
“全部,神劲军和强勇军全部被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