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恁体谅,库管非常严格,任何人不能搞特殊,恁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傅机宜,他都懂。”
“感觉像是在住客栈。”
“小的就是客栈的伙计,被大帅雇来伺候诸位。”
李弥逊笑笑,“真有王伦的!好了你们先下去吧!一会儿我写好了喊你!”
办事员便作揖走了,门口的墙边,不觉多了个箱子。
傅雱看着一群人进来,一群人又出去,直到只剩面前的背影,在逆光的仰视下,有种模糊的感觉,“怎么没有人问问我的意见,我不习惯和别人、吭、别的男人睡一个屋!”
哈哈哈李弥逊转过身,“认识一下吧,傅机宜,除了名号,我什么都不知道呢。”
“我也是,李郎官,你又是怎么被抓来的?”
……
两个俘虏成了室友,至少这半天的时间不会愁闷了,可以各诉苦楚经历,痛斥一番王伦。
林孝雍赶回去还要处理诸多杂事呢。
杨雄便是一个,他不肯去监工营地的建造,而是强烈请战,要去前线帮助王伦!
“有那么容易吗?”
“肯定是没有了,但对峙这么长时间,肯定有所考虑的,这就不是我们所要考虑的了,做好本分,等他的消息吧!”
“好,我都听总管恁的。”
二人谈着说着离去,这一切都被远远的窗口窥伺着,直到消失了身影。
傅雱离开窗口,重新回归案前,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回想林孝雍刚才的言行,谈笑自如,想必对王伦抱着极大的憧憬,这是件麻烦事啊!
提笔写字,滞空良久,写不下去……
三天内,
林孝雍再没有来过,他渴望得知外面的消息,但是询问守卫,询问送饭的婆子,都不搭理他,问得烦了便是:不能泄露军机!会扣分的!
扣分又是什么鬼!
三天后,
门前响动,人声一片,傅雱惊然从沉思中坐起,又觉得自己太过失态了,缓缓躺回嘎吱吱的木板榻,假寐起来。
哗啦啦门展开,听着人不少呢,脚步走进来,“哎呀呀,头一次见到子润小友,大晌午头上还赖睡呢!这是自暴自弃要放弃了吗?”
傅雱觉得尴尬,假装哼哼几声,“啊我觉得自己有些无力可能是生病了。”
“生病了?来我摸摸。”说着就要探手去摸,被傅雱无情得挡回来了,“没事,不需要。”带着瞌睡腔坐起来,这才看到屋里已经进来七八个人,都像看废物一样看着他。
傅雱老脸一红,刚才是何苦啊!
林孝雍指傅雱道,“弥逊,你看这人合你的胃口吗?”
“什么叫胃口!我又不会吃了他!”来人正是李弥逊,因为杨雄押解回来大量的俘虏,普通士卒们好安置,这些有官身的不合适随便打发,士族之间的照顾和惺惺相惜,那是一种无穷强大的力量。
礼贤下士,必是基本礼仪,这样才能招揽到更多的士人效力。
李弥逊要求挑室友,林孝雍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