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
胡衫耸耸肩,“公事公办而已,许贯忠你还不晓得,如果不是我拦下这件案子,你早被有司直接拉去大理寺严刑拷打审问了,还有机会风光去参加开榜?然后大咧咧坐在这里跟我说话?动动这里好好想想,我为什么放过你!为什么武力碾压你的情况下,要放过你?”说罢,胡衫慢慢起身,敲击桌案道一声结账。
二人的交谈声音不大不小,临近的几桌可能会听见,但不会全听了去,店小二哒哒跑来报出钱额,胡衫换上一张笑脸付了,再看一眼坐姿僵硬的许贯忠,“明天我还会再来,好好想想,有什么可以对我说的,你的机会不多了。”
缓缓而去,许贯忠的鼻翼小汗珠聚集,而后缓缓流下娘的,我遇到的是什么人物!皇城司的吗?
“客官你没事儿吧?”
“没事没事,我就这走。”许贯忠起身离开,哒哒跑回自己房间,无心再看卞祥的房门是不是有锁了。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办?怎么办?对方这要挟的意味,明显就是有意招安自己!那所要付出的代价,自己能不能承受呢?哎不对!先捋一捋,是因为卞祥的醉酒失言,才引来的横祸,那么当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一团乱麻,毫无头绪!许贯忠坐在角落,看着诺大的房间,实在静不下心来……不是吧,难道要去找乔道长帮忙?
貌似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会被陷进去……
思路逃生法全部被堵死,许贯忠得出一个结论,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
翌日,许贯忠换了一身好衣裳,并叫来店小二打开卞祥的房门,帮他挑几身衣裳出来,后回到房间等待客人上门。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嗒嗒,轻叩。
“谁啊?”
“我,许公子,只我一人,你不必害怕,后院也没埋伏人。”
许贯忠起身开门,胡衫换了一身衣裳,冲许贯忠作揖,“许公子,请告诉我,你想明白了吗?如果没有,我现在就告辞,改日再来,最近手头的事情太多,我没工夫跟你耗着。虽然不客气,但是实话,你想听实话对吧?”二人的交谈声音不大不小,临近的几桌可能会听见,但不会全听了去,店小二哒哒跑来报出钱额,胡衫换上一张笑脸付了,再看一眼坐姿僵硬的许贯忠,“明天我还会再来,好好想想,有什么可以对我说的,你的机会不多了。”
缓缓而去,许贯忠的鼻翼小汗珠聚集,而后缓缓流下娘的,我遇到的是什么人物!皇城司的吗?
“客官你没事儿吧?”
“没事没事,我就这走。”许贯忠起身离开,哒哒跑回自己房间,无心再看卞祥的房门是不是有锁了。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办?怎么办?对方这要挟的意味,明显就是有意招安自己!那所要付出的代价,自己能不能承受呢?哎不对!先捋一捋,是因为卞祥的醉酒失言,才引来的横祸,那么当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一团乱麻,毫无头绪!许贯忠坐在角落,看着诺大的房间,实在静不下心来……不是吧,难道要去找乔道长帮忙?
貌似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会被陷进去……
思路逃生法全部被堵死,许贯忠得出一个结论,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