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一阵面面相觑,有吏上前答,“董都监的下落不知,但有一条传言,是被王贼擒获了。”
“好!主将被擒!那第二次出征?是谁领兵?”
“济州被王贼所克,朝堂震怒,下令蔡居厚任西路安抚使,兖州军主帅,全权负责剿贼重任,随后领应天府、兴仁府、徐州、单州多地精锐北上剿杀王贼!”
郭永道,“结果呢?”
“被王贼击退……正巧漕卒作乱,一气去平乱去了。”
郭永扫一眼众人,“再次听了这两件事,你们发现什么问题没有?”
众人狗呆?发现什么问题?
“王贼狡猾凶狠,善于军略!我军仗着人多势众,轻视王贼,以至兵败!”
“我军屡次被王贼以少打多,绝不是偶然!是兖州军久疏战阵,攻杀不尽力!顺风仗还能打打,一遇到硬仗就蔫了!”
此话一出,好些个军将不乐意了,吼叫道,“放屁老儿!军卒没有卖命,怎么会死那么多人?军卒没有卖命,怎么一次又一次打退晁盖的贼兵?你连前线都没去过,就在那里胡说八道!污蔑我等将士!”
“这老儿说话太伤人!该打!”
武人的粗暴脾气,一个点火儿,七八个附和,就要来打这官老儿,旁边文官赶忙拉架劝架,努力平息事端,郭永豹喝一声,“怎么着?都想造反啊!我还站在这里!你们就要在我面前杀人不成?来人!给他刀!你杀一个给我看看!”
郭永身旁从人道,“郭帅!你别激他,真有可能杀人!”
哈?郭永就当没听见了。
厅堂一下子安静下来,都看着那愤怒的武官,正是丁得孙!他本来在兖州城养伤,伤好之后就留在二道防线防御贼兵,不回兖州大营也有额外的原因,骂他是饭桶的人太多了,来一回点卯就气得掀桌了,这怎么呆下去?所以直接返回兖州城,投入程万里麾下了,朱胜非没脾气啊,虽然打了败仗,但又没定罪,只能把战斗经过的折子递给朝廷,有没有罪你们定吧!我照办就是。“王贼狡猾凶狠,善于军略!我军仗着人多势众,轻视王贼,以至兵败!”
“我军屡次被王贼以少打多,绝不是偶然!是兖州军久疏战阵,攻杀不尽力!顺风仗还能打打,一遇到硬仗就蔫了!”
此话一出,好些个军将不乐意了,吼叫道,“放屁老儿!军卒没有卖命,怎么会死那么多人?军卒没有卖命,怎么一次又一次打退晁盖的贼兵?你连前线都没去过,就在那里胡说八道!污蔑我等将士!”
“这老儿说话太伤人!该打!”
武人的粗暴脾气,一个点火儿,七八个附和,就要来打这官老儿,旁边文官赶忙拉架劝架,努力平息事端,郭永豹喝一声,“怎么着?都想造反啊!我还站在这里!你们就要在我面前杀人不成?来人!给他刀!你杀一个给我看看!”
郭永身旁从人道,“郭帅!你别激他,真有可能杀人!”
哈?郭永就当没听见了。
厅堂一下子安静下来,都看着那愤怒的武官,正是丁得孙!他本来在兖州城养伤,伤好之后就留在二道防线防御贼兵,